赫連柒打量一下癱坐在地的林桀,就他還想叫什自己姐?
有了雲宸給自己按的各種“姐姐”之後,她再也不想從別的地聽見姐這個字!
好好的一豆蔻年華姑娘,怎誰都喊上姐來。
“得,你以後就喊我七哥,別一天赫連柒赫連柒的喊著,多不上道對吧!
你七哥我現在要會帳篷去,你先退下。還有啊,今晚上的叫花雞你吃雞脖子,要學會尊老!”
自從她第一次撞見林桀拎的叫花雞起,她們倆就時不時去夥房“取”拔幹淨毛的嫩母雞做叫花雞吃。
別看林桀表麵上是個城主公子,做叫花雞的功夫還是說得過去。
比如何時包荷葉,何時取荷葉。這中間都是有講究的,還有如何裹泥,到何處去取泥。
可每次林桀仗著自己是做叫花雞的,就都讓自己吃雞脖子。要不是看在雞腿是一人一份,她都想把林桀丟出去。
但是,現在不一樣。今日他惹到自己,她還順道得了“七哥”的稱謂。
今晚不讓他啃一下雞脖子,她這七哥也做得太沒有麵子。不急不慢哼起小曲回到帳篷,桌上的飯菜倒是如人意。
可是,蘭溪和鳶月兩人跑到哪去?起初她還以為便宜老爹對蘭溪鳶月另有安排,後來問清楚才知曉。
便宜老爹連她身邊的人都不放過,蘭溪鳶月兩人也是要訓練的。還是由衡叔看著的!
因著蘭溪鳶月畢竟是她的侍女,總不能一天都拉出去訓練。之後她和便宜老爹訂了個君子協議,
隻要自己乖乖訓練,蘭溪鳶月一日就隻訓練兩個時辰。本意就是自己曆練,便宜老爹也沒有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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