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赫連柒才聽明白便宜老爹的話,原來她所說一通全然無用,隻讓林桀去?!
那她還給便宜老爹梳什頭發?丟掉手中一撮頭發,順道還把木梳塞到剛進來的赫連衡手中。
氣呼呼的,“衡叔,父王的藥已經喝下去。至於其他事,我啊,就不瞎費心思。
喏,父王要束發起來看折子。那柒柒就先退下,回去好好的訓練!”
最後的幾字是她咬牙切齒說著,不讓自己去就算了還把曆練的名頭推出來。
突然覺得原主的做法挺對,便宜老爹就是致力於把天聊死把人也給氣死。
因著林桀被便宜老爹派回青城去,接下來的幾月就隻有赫連柒一人訓練。
望著早晨出來越來越晚的太陽,赫連柒坐在便宜老爹的帳篷之中,青城所在的沙盤上插滿小旗子。
從秋到初冬,天氣漸漸寒冷,可便宜老爹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手中揚起小旗子揮舞,還好受他的暴躁影響。
見案桌上疊起的折子信箋似乎有些懂了便宜老爹的暴躁,就之前突月人瞎蹦噠的地方……
噢,現在可以說是真正的禍端。之前隻是鼓動突月人,如今還把青城人扯進來。
“我說爹爹,你再轉悠幾百圈下去,林桀也是不回來。您啊,還不如坐下來好好歇一會兒。指不定拓跋稷就出來主持大局!”
秋季務農人收獲賺銀子的時日,不想今年青城被突月人攪得一團亂。
百姓收不上糧食,整個寒冬和來年吃什都成問題,自然是要上城主府去鬧,這不林修的信就停留在前半月。
“拓跋稷?哼,本王要等他出來主持大局,恐怕突月人就快嘲笑死我北商。你說說,這都算個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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