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雲瑄剛勾起的笑容沒有放下去,他剛剛聽見了她喊自己“雲瑄”!
父皇的心思?他懂,立太子不過是虛名,他既然是一心向著那個位子去的就不會介懷太多,隻不過自己是有些著急了嗎?
說起來,那神秘人有些日子沒有出現。像極了伺機而動的毒蛇,一張嘴便是連命都沒有。
掌控自己,他真是異想天開。這幾年雖聽取他的話,而自己不是活在籠子的紅眼白毛兔,單純得很。
成大事者,除謀略過人外手段也要對自己狠些。
“嗯,本王知曉。本王若真是要動他,就不會讓他活到現在。你對宸王妃不一樣,很親近,怎的國公府同赫連王府有交集?”
以前,她從來不會過問自己任何事,除了在禹兒麵前能同自己說上幾句話以外,其餘時日都是“相敬如冰”。
他更加不會信她是因這幾日府上的動靜而突然提起宸王府,所以隻有一個緣由,她這是在為宸王妃說話。
“臣妾與宸王妃那日是第一次見麵,與宸王更是不熟。隻不過,赫連王府的世子妃於臣妾有恩。”
李姣從來都沒有忘記華裳齋的一幕,王姝雅的名字就想上刻在腦子中,時刻提醒她曾經的自己是何等模樣。
李姣抱住禹兒換了個位置,對於之前的事她並不想同他提起,沒有忘記是他先提出的退婚。
亦是如此,她在京中才會如履薄冰,淪為貴女笑談的話柄。撥浪鼓晃蕩,清脆聲聲,她以為自己忘了來著!
京中一處清淨的院子,百珈收回紮在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的後背上,指間上的繭子有些長,與雪色後背十分不搭。
“大皇子,今日行針到此便是完了!”最後一根細長的金針紮在肩胛骨下方,望著極為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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