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雲宸委屈巴巴去到書房坐下,還把往生鏡給帶來,展開字符的詩書就是不進入到自己腦袋。
再反觀柒柒,她怎能如此自在,雙手搭在白團團身上,半開半閉的畫卷蓋住白團團腦袋,一人一狐好不愜意。
明明是她來陪著自己看書的,怎就真隻是陪著!就這些書,他早就看得透透,再啃幾遍下去,他又不是要走仕途。
筆尖毫毛染上了黑墨,點在月白的宣紙上,眉目間有些喜色,要他看書,還不如畫畫她。
夜幕在幾個零星白點下降落,就在百雲宸以為睡著的人兒不會醒來時,赫連柒揉揉惺忪睡眼,眼底是一片清澈。
把白團團挪了一個窩,而後就吩咐著門外的蘭溪鳶月傳晚膳,順道的還讓暗七進來。
全程之中,沒有一個目光是對準過百雲宸的!百雲宸憋著氣啊,他怎覺著柒柒有些奇怪。
嗯,確實是奇怪的,接下的幾天,赫連柒就帶著百雲宸過起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書房,廂房。
為了保證百雲宸的看書效率,赫連柒美名其曰把百雲宸的睡處換到了書房。
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沒在拓跋護的身上出現,自他從皇叔手上奪過權力後,就沒有睡好一個安穩的覺。
映出銀色的甲胄上加著一張黑色披風,絨毛長度觸到拓跋護的麵容上,暗紅色傷痕還有些許未脫下的薄痂。
坐在火堆前麵,目光睨著周圍,無人氣生息的喧鬧。手中握的佩劍始終沒有放下過,哢吱哢吱作響的火聲,跳動出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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