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把頭別過去,這人怎能說得清楚,萬一呢,她同木雩子又不是知根知底的人,為何就能有所懷疑。
世間冷暖幾個字可是深深刻在她心,都是凡人而已,憑何就央求他人要無欲無求。
“木老頭,見什人說什話,你都一把年紀了,不可能不曉得此話道理。口說無憑,空手套白狼的事多了去,柒柒要如何信得過你?”
離京時候徐徐出了長街,被融雪髒了的青石板上沒有半點斑駁。她自個要離京是一回事,被人搶著急了要攆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木雩子這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有苦說不出。他永不能讓雲宸師侄出麵,說他是師叔,不是歹人。
尋思尋思,還不如在柒丫頭麵前耍耍嘴皮子來得好些。柒丫頭隻是一時如此,非常時期,而雲宸……是一世如此。
若自己氣運不好些,再碰撞上楚煜殤,那就真是小命不保。
“柒丫頭,你說吧,要如何才能信得過我,老頭子定當知無不言。就京城,還是除夕時候待過一晚上。
你心中顧慮,我都懂!但你這,也不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老頭就一孤家寡人,生死由天,自有命數,但犯不著瞎摻和。”
好話歹話他都是說完,也不知道小丫頭聽進去多少。蜀州地動,倒不是個大事。可,澹台靖是個大麻煩啊!
一想到澹台靖同師兄說的,天下為局,眾生為棋。背後就在冒出冷汗,要是他在別處聽說的,還能說澹台靖是白日說夢。
誇大其詞而已!恰恰相反,是澹台靖和師兄說的,別的話他不能說什真假。而澹台靖在師兄,定是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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