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蘇牧不知道,他聽到的喧鬧,卻是最近幾天,引爆整個長安的大事件!
大梁裂太子,於長安皇城前擺擂,挑戰長安同輩所有豪傑!
此刻,就在雲唐鑒寶樓,百寶閣附近,正有一群年輕的修士,在一同爭吵議論。
“那公羊裂,手中的黑劍,聽說是陽階靈器!”
“太難了,別說打了,普通的陰階靈器,根本就是一碰即斷!”
“可惡!”
“至少要陰階中品,才能有和他交手的資格!”
一群人,正在議論紛紛,引得眾人側目。
不少人,都對這些人投來一絲敬佩之色。
這些人的修為,大多都是才入靈湧,甚至還有幾個靈肉!
但是現在,隻要是有膽子和公羊裂過招的,都會被人敬佩!
無他,隻是一個狠字!
和公羊裂交手的人,到今天為止,也已經足足有二三十人。
當場死亡九人,殘廢十七人!
哪怕是沒有傷殘,敗落的,沒有幾個月,也別想下床!
這可是在大唐皇城腳下!
如此慘烈,近乎羞辱大唐無人!
隻是很多世家原本的高手,一一出麵,卻重傷敗退後,讓所有人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公羊裂……不僅僅是下手狠啊!
他是實實在在的恐怖!
分明隻是靈湧的修為,但是麵對靈元,都能將對方擊敗!
而在擊敗靈元修士之後,今天一上午,竟然一個挑戰的人都沒有!
這簡直是恥辱啊!
現在的居民,已經不想著能不能戰勝公羊裂了。現在隻要有一個人站出來,上去打兩場也好啊!
這連上去的人都沒有……丟人啊!
此刻,這幾個修士高談闊論,言辭之間,恨不得這就衝上擂台找公羊裂拚命,但是卻因為沒有何事的靈器而無法戰鬥。
這些日子,公羊裂手中黑劍,乃是陽階靈器的事情,已經盡人皆知!
這個等級的兵器,幾乎可以在短時間內就將陰階下品的靈器毀壞!
兵器都毀了,還怎戰鬥?
而就在這幾個人議論的時候,一群紈子弟正從對麵的酒樓中出來。
這幾個普通修士看中那幾個紈子弟衣著華麗,身上佩戴著靈器,大步走下,不由麵露嫉妒之色。
“咱們是沒有靈器,無法上台,但是有些人啊,他們分明是有兵刃在身,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繞著擂台走!”
“是啊!真是白瞎了那刀劍!”
“都是一個個膽小慫軟之人,托生了個好胎而已!”
……
那幾個修士的聲音毫不掩飾,不僅路人聽到,那幾個紈也都聽到了。
“你們說什!”
那幾個紈眉頭一皺,直接大步走了上來!
“說什?”
“說你們沒膽!”
那幾個紈麵色一冷,道:“你們幾個,是活膩了?”
嘴上痛快了,但是看著幾個紈圍上來,這幾個普通修士麵色有些難看。
他們隻是過過嘴癮,真衝突起來,自己哪是這些有背景的紈子弟對手?
隻是此刻,那幾個普通修士中,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修士眼睛一轉,大步走了出來,朗聲道:“怎,你們這些紈,不去打公羊裂,就知道欺辱同輩不成!”
他不等那幾個紈開口,直接朝著周圍抱拳道:“諸位,我等幾人,一心為國憂慮!恨不得飛上擂台,哪怕是死,也要滅一滅那公羊裂的氣焰!”
“但是這幾個紈,修為比我等高,靈器比我等好!卻吃喝玩樂,在如此行徑,與地痞無賴何異!”
“你!”
那幾個紈聽了這話,都麵色陰沉,正想動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發現有些不對。
周圍……不少人都圍了上來,有些不善的看著自己等人!
那領頭的紈猛地抬手,讓那幾個想打人的紈住手!
他奶奶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