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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抽了一口煙，一雙栗色的瞳仁，星星點點都是嘲弄。

    “傅總這招數，我還真有點看不透了。”

    傅盛元笑了笑，舉手敬他一杯：“明明心裝著小沁，卻又要占著南南不放。陸總的招數，我也看不透。”

    陸景琛眼眸眯起，順手拿了顧南舒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算是回敬他的。

    喝完酒，他就站直了身子往包廂外頭走。

    傅盛元也不留他，靜靜坐著。

    ……

    洗手間外頭。

    顧南舒又吐了一波，剛剛喝下去的紅棗燕窩，也全都吐了出去。

    “暴殄天物。”

    一線清冷低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顧南舒轉過頭，就發現陸景琛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她身後了。

    他單手插兜，靠牆而立，望向她的目光中帶了幾分鄙夷。

    “嗯。”顧南舒點了點頭，迎上他的視線，“燕窩這珍貴的東西，也就薄大小姐吃下去，才算是物有所值。我這樣的人吃了，可不是暴殄天物？”

    “別跟我憑。”陸景琛將她打斷，語氣中多了幾分認真，“說說看，三更半夜了，為什不回家，為什會跟傅盛元混在一起？”

    “陸總想問的難道不是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