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來到麥地,見到地的雜草又長了起來,洪梅果驚歎,“這野草的生命力,可真的是強大啊!難怪農民沒有一天是閑著的,就這雜草的生長能力,隻怕今天這地拔完了雜草,明天去另一塊地,後天第一塊地怕是又長了出來。這樣下去,哪能有空閑的時間。”
就幹那一會活,身上的汗一直在流,洪梅果感歎,“不管在哪,這農民都不好幹啊!這人,真的要珍惜食物才行啊!要不,真的對不起辛苦勞作的農民!”
朝食的時間到了,洪梅果停下來,拿著鐮刀往前走,說,“幸好這麥地不多,我一天就能把這雜草給拔完了。不過晚上的時候,要去水田看看才行。”
回到家,洪梅花已經做好早飯有一會了,正等著洪梅果回來吃。
朝食吃完之後,洪梅果放下碗筷,對洪梅花說,“花子,今天大姐要下地拔草。晚上還要去看看水田,估計會晚點回來的。要是大姐太晚還沒回來,你們就先吃晚飯,不用等大姐回來。要是天黑了,就擦澡洗腳睡覺。記得,要用熱水,可不能貪涼了,這天氣可是最容易這著涼的。”
洪梅花點頭,說,“我記住了,大姐。”
洪梅果接著說,“還有,你看好小弟了,不要讓他把雞仔抓出來玩。要是雞仔在外麵走,你看好它們,不要走去菜園那,也不能讓它們吃蟲子。”
洪梅花感到無奈,她說,“大姐,你都說了好多遍,這我都記住了。”昨天,洪梅果就一直在說這些事,她都聽了不下十次。
“好了,那大姐就下地了。”知道自己是嘮叨點的了,洪梅果也不再重複說,拿著鐮刀就下地去了。
傍晚,洪梅果終於把麥地的雜草全都拔掉了。之後她幹著去下一個目的地,水田。
來到地,洪梅果見到路旁聚了幾個準備回家的村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事。
洪梅慢吞吞的檢查水田,邊豎著耳朵聽。
一個年輕男人語氣急問道,“爹,您沒事吧?”
受傷的老人說,“沒事,我們走吧。”
有人問,“叔,您真的沒事嗎?您看,您這都流了這多血,怎會沒事。您又沒覺得那不舒服的?”
受傷老人說,“沒有。我沒覺得什地方痛,或者是那不舒服的。這不就是流了點血,等會回家挖點草藥止血就好了。不需要大驚小怪,就這一點血,能有什事。走了,回家。”
年輕男人說,“是爹。”
“爹,這鋤頭我提著。您慢點站起來,小心點。”
聽到這,洪梅果抬頭望向圍成一圈的人群。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白發老人被人扶起來,之後就走出人群。
看著離去兩人的背影,留下來都幾人,在討論著。
一個村民不解說,“被石頭砸中了,還流了這多血,怎就不痛?那傷口,我看著也覺得很痛。也不知道叔是怎忍著的?”
第二個村民說,“這叔可是一個怪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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