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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有些不明，問道，“為什要受罰？不就問一下這好不好吃，怎的就要受罰？”

    吳英紅解釋，“那是因為我們不受規矩下，越軌了。做下人，就是要服侍好主子，至於其他事，輪不到你來說來管。所以有關主子的任何事，也輪不到我們做下人的問，否則就是不會規矩的奴婢。不懂規矩的奴婢，是要被管教的，也就是要挨打。”

    小月聽明白了，心很是同情吳英紅。接著，她好奇問吳英紅，“既然你們下人要守規矩，那這主子就需不需要守規矩？”

    吳英紅點頭，說，“其實不止我們下人要守規矩，就連這夫人小姐也是一樣要守規矩的。不過，不同的夫人小姐，她們所要遵守的規矩也是不一樣的。”

    “比如每天的飯菜，夫人們小姐們都是一起吃的，這飯菜都是大夫人決定的。要是有那個夫人小姐想吃什菜，就要提前和大夫人報備才行。要不，廚房是不會準備這材料的。”

    小月吃驚，“就一個菜，這也要去報備。這不麻煩嗎？”

    這樣的事，洪梅雪也聽說過，“我聽我大姐說，大戶人家的規矩很多，有時候連吃什菜，穿什樣的衣服，帶什首飾，這都是過問家的主母同意的才行。我還以為是我大姐哄我的，沒想到這還真的是真的。”

    洪梅雪突然道，“她們這樣生活，不累嗎？”

    又說，“之前還聽人說，進府做丫鬟多好多好，不愁吃喝。哪想，進到哪，不止要服侍人，要是做錯事了，還要挨打。我長這大，也沒被我大姐打過。”

    聽完洪梅雪說的，小月偷笑，“沒被果子姐打過，雪子，這話也虧得你說得出口。”

    洪梅雪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道，“我就不記住我又被我大姐打過，你有看到過嗎？”

    聞言，小月搖頭，她還真的是沒見過洪梅雪被洪梅果打的場麵。不過，有聽洪梅花說起過。

    吳英紅捂嘴笑，接著之前洪梅雪的話說，“府上的日子，可不是外麵人說的那樣，去哪是享福。隻有你遇到好的主子，那你就是去哪享福。要是遇到脾性不好的主子，這打罵是正常的，要是嚴重，估計連命也沒有你。”

    小月震驚，“什？命都沒了。這也太嚇人了！”

    洪梅雪聞言，也是嚇了一大跳，“不都說是去享福的，怎的連命都沒了。這也太可怕了吧！”

    吳英紅解釋，“其實，隻要你本分，不多嘴，不過問自己不該知道的事，不做違背主子意願的事，不背叛主子，那你也不需要怕自己的命會丟。”

    洪梅雪直搖頭，有些後怕道，“幸好當年我沒有瞞著我大姐她們，偷偷跑去當丫鬟。要不，就我這直性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出來見大家。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小月驚訝的看著洪梅雪，“雪子，你什時候又這樣的想法？我都沒聽果子姐她們提起過。”

    洪梅雪回憶道，“都好幾年了，這事要不是說起來，我都忘了。那天我在村回來，半路上遇到牙婆子，她看中我，想我去當丫鬟。那會我們家太窮了，都半年沒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