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路上,洪梅果看著成熟了很多的洪梅花,問道,“花子,你身子怎樣?”
小產也是要坐小月子,這可是馬虎不了。要是坐不好,可是會落下不少病根子的。
洪梅花笑道,“都好了。大姐,你不用擔心。”
洪梅果又問,“你那兩個嫂子,沒有再鬧出什事來?”
洪梅花搖頭,她自己也是很意外兩個嫂子說,“沒有。自從那事之後,兩個嫂子見了我都是避著我的,嫂子們也很少再氣婆婆,家也安靜了不少。”
洪梅果有些意外楊家兩妯娌這安靜,這不符合她們的性子,她說,“一個家,是要有吵鬧聲的,可是吵鬧聲可不是爭吵聲。這會沒了這煩人的吵聲,估計你一時半刻也不習慣。”
洪梅花點頭,讚成洪梅果說的,她笑道,“是挺不習慣的。這些日子,家都是靜悄悄,我刺繡也聽到什吵聲,這都有點不起勁了。”
洪梅果說,“人就是這樣,忍著忍著,就成了習慣。”
人就是這樣,不管好得壞的,一直這樣過著,過著過著,就習慣了,並不會覺得有什。就連外人,也不會覺得這有問題。
洪梅花笑道,“確實是習慣了。這一時聽不到了,總感覺缺了點什似的。”
洪梅果幾次張嘴想問洪梅花有關楊家分家的事,可是這嘴就是張不開。最後,還是歎氣,算了,以後再說這些。
洪梅花挖出一個河蚌,問前麵的洪梅果,“大姐,這河蚌也挖回去嗎?”
洪梅果回頭,說,“挖。這河蚌也是有很多泥沙的,養上兩天,剛好吐幹淨了。”
洪梅花想起一事,說,“是要早點養著吐沙才行,之前小樹姐出嫁的時候,我們就是當天挖的河蚌,結果很多都是有泥沙的。幸好那會都是自家人,要不可就真的是丟大臉了。”
洪梅果也想起那事,那次幾個男人都喝醉了,可是吃了好多有泥沙的河蚌。可是因為醉了,他們也不覺得自己吃到沙子了,直接嗑嚓嗑嚓的嚼了吞了下肚子,害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洪梅果說,“是啊。你擺酒席那會,也是提前一天去挖了回去養著的,所以都沒有吃出泥沙來。”
半個時辰和,洪梅果叫洪梅花上岸,“花子,你身子剛好不久,就不要下水這久。水涼,對你身子不好。寒從腳入,還是不要待在這這久。”
洪梅花不解,說,“大姐,我穿著鞋,不怕的。”
洪梅果站起來,看著洪梅花說,“誰告訴你,穿著鞋就不會的。你穿著鞋,那你這足衣(襪子)就不濕,你的腳就不濕了。隻要是濕了,沾了水,那就會有寒氣聰腳底下進到身子去。”
“聽話,先上岸,曬幹了腿腳,再下水。”
見洪梅果嚴肅起來了,洪梅花也不和洪梅果掙了,她走上岸,“行,都聽大姐的。”
上到岸邊,洪梅花在岸邊邊找挖河蚌,邊和水中的洪梅果聊天,“大姐,今天我來的時候,在半路上遇到迎親的人,還是八抬大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八抬大轎。之前族長的孫女出嫁,也隻是四人抬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