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下山回來,進到廚房,見早上忘了拿去扔的苦雞蛋不見了,她進屋問雷費氏,“娘,廚房雞蛋怎不見了?您拿去扔了嗎?”
雷費氏歎口氣,接著說,“沒扔,你幾個嬸子拿著雞蛋,去找你福大娘了。”
“啊!”洪梅果驚訝,不是說這事過了嘛。她問,“娘,您和幾個嬸子都說了嗎?”
雷費氏搖頭,說,“我沒有說,是琴娘在吃著田螺的時候,順口問了她三伯娘,說我們家放她家養的雞是不是生病了,怎的生下來的雞蛋是苦的。”
又歎口氣,雷費氏說,“我們家的雞哪有生病了,這病了,你三嬸能不知道嗎?所以你三嬸就問了我,我這不就和她說了。結果,你幾個嬸子聽了之後很生氣,說要去問清楚才行。尤其是你三嬸和四嬸說要去討公道,不行就打。”
“我和你二嬸好說歹說,都勸不住你三嬸和四嬸。這不,拉不住,她們二個就跑出去了,你二嬸追了出去。我怕人家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猶豫著,就沒去了。”
洪梅果聽了,覺得解氣的同時,對雷費氏的想法覺得很是好笑。這人多欺負人少,也不知道她是怎得出者結論的。這是去吵架又不是打架,哪有什人多欺負人少的說法。而且就是打起來,人家家就沒妯娌兒媳婦了嘛。真要說欺負人,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
既然雷東氏她們都去了,洪梅果一個小輩也管不了,所以就在家開始做晚飯了。
看著碗已經炸幹油的臘肉,雷費氏驚訝的問洪梅果,“果子,這個是臘肉?”
“是的。”洪梅果點頭,解釋,“娘和我都不喜歡吃肥肉,所以我就切得薄薄的,這樣一抄,這油就出來了。這吃起來也就不肥膩了,還有些脆脆,就像是在吃豬油渣。”
“是很像這個豬油渣。”雷費氏吃了一塊臘肉,這哢哢的響,真的是在吃豬油渣的感覺,就是多了一股臘肉的香味。
又夾了一塊吃,雷費氏說,“我挺喜歡吃這個豬油渣的,可是這個太上火了。我要是吃多了,就會咳嗽。所以每次煉豬油,你爹都是讓我吃一點,剩下的就拿來炒菜。”
“這天氣幹燥,還是少吃上火的東西好。”秋天天氣燥,不適合吃熱氣的東西。
洪梅果接著說,“娘,今天我在山上見到有野梨。明天我上山摘些野梨回來吃,天氣幹燥,吃些梨潤喉。”
雷費氏問,“你要拿野梨做果醬嗎?”
洪梅果搖頭,說,“這野梨還沒有熟透,要想做果醬也是可以的,隻不過吃起來就會偏酸一點。要是熟透了做果醬,那才會甜。”
“我是準備上山摘些回來曬幹,做幹野梨的。這野梨對咳嗽好,曬幹拿來泡茶喝,很是潤喉。要是熟透的話,也可以拿來做果脯,吃起來很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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