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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男不屑地道：“英雄和俠客，有什區別？”

    馬尾少女脆聲說道：“俠客，更多的是東方華夏的說法。他們不需要聚光燈的照耀、不需要站上舞台接受世人的鮮花掌聲，他們隻在黑暗與罪惡的角落鋤強扶弱，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維護心中的公義。”

    黑衣男問：“所以，你故意穿成這樣，還故意留到很晚、走這條路，就是為了勾引我？”

    馬尾少女皺眉道：“注意你的措辭，不是勾引，是引蛇出洞！”

    黑衣男問：“我觀察了你半天，也看過這周圍環境，你沒有同夥，難道你想憑你一個人抓住我？”

    馬尾少女豪邁說道：“俠，往往獨行。”

    黑衣男大聲道：“可惜，哥譚沒有正義，沒有英雄，也沒有你所謂的‘俠’！這個城市爛透了，誰也拯救不了，我要操翻這個城市！”

    馬尾少女看著他，目光似有些憐憫，他應該是受到什刺激才變成這樣的，等抓住他再好好審問吧……

    少女說：“哥譚盡管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也絕不是你殺人奸-屍、傷害女性的理由！”

    “閉嘴！”黑衣男掀開兜帽、拿出花剪，顯然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當然，他就沒有留過活口。

    大大的剪刀從黑色大衣底下拿出來，需要雙手才能使用；他的臉從兜帽底下露出來，臉上有很多皺紋，還有傷痕，整隻右眼發黃，眼皮外翻，看上去很是嚇人。

    他衝向馬尾少女，腳步怪異，似乎有一條腿不太靈便，但速度很快，雙手持著大花剪向著少女白皙修長的脖頸剪去，動作嫻熟，似乎慣於使用這樣的大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