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又“啊”了一聲,似乎猶豫不決:“可是我……我這……”
白貓喝道:“這什這?去拿,否則我割了你!”
餘越顯得無可奈何、委屈巴巴,用手遮擋緊要部位,慢騰騰地走出淋浴房,看了一眼尚在昏迷的楊鈴,他問:“那個……我可不可以先把衣服褲子穿上?”
白貓冷聲道:“不可以!”
餘越心罵道,霧草,如果這貓是個女人變得,那她可真是個變態女色魔啊!
實際上他知道,對方不讓自己穿衣服,是為了使自己行動受限,更容易施加威脅。
白貓趴在餘越的肩背上,右爪繼續架在餘越的脖頸上,隻要他有任何異動,不出一秒,白貓就能將他斷氣放血。
所以餘越裝出一副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
從浴室的鏡中,他看清了白貓的樣子,全身毛光水滑,如同雪白的緞子一樣,身軀修長而健美,肌肉中蘊含著爆發力,像一頭小雪豹。
這一隻大貓趴在肩頭,還挺沉的。
餘越心說,行,讓你多趴一會兒……
鏡中白貓張嘴,口吐人言,催促道:“快走!”
餘越隨手遮擋“小夥伴”,赤著腳往客廳走。
白貓依然將利爪架在他的脖子上,盤踞於他肩背。
一人一貓,慢慢地走,水珠滴滴答答濕了一地。
這畫麵,當真怪異至極。
餘越貌似艱難實則悠然地走到客廳沙發旁邊。
沙發上有個黑色背包。
他指了指,說:“卡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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