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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自己父親的工作性質有了解,傅依看槐的眼神怪怪的,你暑假的時候犯兒了?
……恩。
詩點頭,知道怎說。
傅依也沒怎再問,隻說沒必要害怕他,他是習慣粗暴了而已,不得一……委婉。
大概上過戰場人這樣,心想得再好,可總不討人喜歡。
她浪蕩了一會之後,就到學生會的議短信,恢複文靜淑女的樣子之後走了。
槐詩個人在琴房一直待到晚自習時分。
按照烏鴉的吩咐,磕了藥,然後練了幾個小時的琴帶完成了今日份冥想。
他感到著自己身體的發育,源質的波也發地豐沛起來,料想很快就可以抵峰了吧?
很快,等發育結束之後,他就可以開著手準聖痕了。烏鴉說到候給他選一個與他絕配的譜係和類型。
肯定又是一大……
想到這一點槐詩就有些疼,如今他似乎經開始漸漸習慣這種繁重的日常。
練琴、和同學們打屁、摸魚、應對師的巡查、犯錯,迎來一些訓斥、冥想、發沙雕圖、手遊抽卡無氪白嫖、作、考級、抽完成天文會工作、讀取命運之書的記錄、準備高考……
要做的事情仔細數的話就多得要。
縱然眾多的不滿,也有很多東西似乎不是很有必要,可這就是他靠著自己努力到現在所擁有的珍貴生活。
算辛苦一些他也甘之如飴。
然後,他就在晚自習之前早退了。
開玩笑,好不容有了特權,難還要和以前一樣每天熬到點多趕上末班車共享單回家?
如今的自己可是得起公交月票的男了!
槐詩扛著箱,哼著歌,特意在教學樓前麵繞了一圈,迎著學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大搖大擺地從學校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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