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您所願的那。

    浮士德興奮地手足蹈，暢享著那一份甜蜜的痛和憤怒，口，大聲詠唱著宛如詩篇的語：

    一場式、十次暴食，百人的殖、千隻飛鳥的眼睛與一萬條毒蛇！

    在一座靈棺中死亡，所以哭泣，自一處地獄中蛻變，因此滅亡。

    重生地陰影依附雙翼，蟄伏地飛鳥將飛上天空！

    啪！

    是扶手破碎的聲音，在憤怒地握之下。

    艾晴咬著牙，有說話。

    自己最珍貴的寶物，隻了一首沒有屁用的預言詩？

    大發詩興後，浮士德清氣爽地捋了一下頭發，抬起頭，俯瞰著那一雙眼瞳，就好像能夠窺見冰層之下的狂怒熔岩那樣，咧嘴笑。

    你還剩下最後一個。

    艾晴沒有說話。

    浮士德好整以暇地等待著。

    直到她終於平靜，發最後地疑問。

    ……天文會，會有人因失去生命嗎？

    浮士德挑起了眉頭。

    他拐杖，向前，湊近了，仔細地端詳著艾晴的臉，賞著她恢複平地神情，靜靜地看著，直自那一雙眸子中窺見了對案地渴求，才露出了惡劣地笑容。

    你想知嘛？

    他咯咯大笑，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想知道？你得真得很想知道嗎？

    艾晴沒有說話。

    你本應有更好的問題才對，是什讓你軟弱了呢，小女孩？浮士德驚奇地欣賞著她的麵孔，得意洋洋：我知道你想問誰，所以無需拐彎抹角，我可以訴你答。

    但是——

    他停頓了一，說出了那個乎玩笑地代價：

    ——你的淚。

    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