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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艾晴的辦公室。

    辦公桌之後，少以托腮，端詳著桌子後的槐詩：所以你這個相是怎回事兒？

    說來……話長……

    槐詩聲說。

    帶著蓋式頭盔他的聲音肯定清脆起來。

    實際不止是臉被罩住了，從頭尾他都在一層密透風的衣，除了表層的防割層外，中間還有流著態膠的填充層和最內部的密封層，幾乎是生化級別的防護。

    下沒有一寸皮膚露在外麵。

    上去十足見鬼。

    走在街上就被警攔下來好幾次，要不是有特的標牌，否則他都走不到晴這來。

    說話長？艾晴的眉頭挑：那就長短說。

    詩吭哧了半天，不知道怎解釋。

    呃……我有病。

    嗯。艾晴點頭，麵無表情：看出來了。

    槐詩有苦難。

    實際上，他真的有病。

    甚至在他隻要呼吸，從皮膚和肺腑之中就會有數菌株擴散在空氣。

    由於進階之後生命力過分的旺盛，導致山鬼的天賦二十四小時開啟——不止是走到哪草種到哪，就連劫灰之霧和得到的瘟疫環也在隨著呼吸向四周散。

    放不管，等他在公眾場合坐上十分，就沒有幾個能喘氣兒以站了，連ICU都不用送，通人遇上邊境流感，死定了。

    而且不但負殺人奪命，順帶還提供墳頭長草條龍務……

    想到這，他就頭。

    但何這事兒沒辦，應該說不是一彼端，反而是一個好處，現在他相當於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掛著一個精力旺盛的BUFF。

    要解決，隻用水磨工夫，等他習慣了山鬼的聖痕，消化了就好。

    但時間上就難說了。

    長則半月，短則兩天，誰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