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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氣嗎?
在撲而來的清冷夜風,槐詩聽見身的聲音,解的問:生氣?為什要生?
被人指著鼻子啊,你就一點不火大?
傅依詫異的問:你什時脾這好了?說真的,我那會兒特別害你忽然起來一個耳光,他腦袋從脖子上打下來……
那也太殘忍吧?
槐詩腦補了一下那一副喪心病狂的慘烈場景,忍住了一口冷氣,搖頭:不至於,不至於。
況且,他又沒說錯。
槐詩蹬著自行車,想了想之後又忍不住歎氣:作為普而言,我確是除了拉琴,其他的都不如他啊,嗯,除了得比他好看一點……但這也不該是一個男可以得意的東西吧?
說的是……你用的什洗發水?竟然沒有分叉
傅依拽著詩的頭發,就好像拽女生的小辮兒一樣,致勃勃。
槐詩在前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夠了哈,挺疼的,別拽了。
行吧。
拽夠了之後,傅依嘖感著,錘了錘他的後背:所以呢?你就真什都沒做?
呃……
‘呃是什意思?傅依問:做了還是沒做?
沒做。
槐詩歎息,原本想說,讓他開學之前有一次邊痢疾的寶貴體驗……後來你都動手了,我就沒好思落井下石。
哈哈,我就道。
傅依大笑了起來,在自行車座上笑前俯後仰,樂不支。
別晃,心翻車!
槐詩努力的維持著平衡,回頭瞪了一眼,路啊,你怎走?這條路。
右拐,走小路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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