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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好像來到了獄。
手術台,柳東黎傾聽著那些器械互相碰撞的聲音,不由自主的產生聯想——自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正躺在一個神秘組織的試驗台之上。
很快就會有一堆亂八糟的生化器官和病毒塞進自己的體內,讓自己成一個亂七八糟的怪物,然後腦子插上芯,變了奇幻故事主角闖入敵人基地後隨手砍死的兵。
在肉體被撕裂切割的痛苦中,他依舊像是走神了一樣,腦想著亂七八糟的劇情。
自己逗笑了自己。
直到主醫生抬起,看向他,口罩之後的眼瞳嚴肅:姓名?
呃……詩?
他下意識的猶豫一下,這回答。
然後,他就看主刀醫生的神情嚴起來:自我意識出現紊亂,手術停,快安排腦部CT!維持源質……
別別別,開笑的!
他幾乎拖著肚上的豁口甩著腸子從手術台上跳起來:我是柳東黎,柳東黎吧?
柳先生,你最好在這嚴肅的時候不要有幽默感。
刀醫生拿起氧氣麵罩,塞在了他的上,回頭向麻醉師吩咐:增克福賽斯忘憂劑,用B4濃縮型。
是。
很快,帶淡淡紫色氣體就湧入了他的口鼻,像是冰水一樣,將他腦子那亂七八糟的思維火花澆滅,壓製情緒,隻留下機械一般冷漠的思緒。
一切正,手術繼續——
就這樣,鋸,開了柳東黎肺腑中覆蓋在心髒之上的一層層鋼鐵。
火花迸!
刺耳的聲音響起。
囚禁著惡魔盒子在被漸漸打開……
槐詩留在柳東黎身體之中的封被一層層拋除。
手術室之外,落地玻璃麵,佩倫靜靜著,麵無表情,隻是死死的著的拳頭,鐵的指尖摩擦,發出火花。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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