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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期以來的心得體會,詩經總結出了一點客觀規律——曾經理想國的成,家多少少都有點大病。
已經逝去的前輩姑且不說,今留下來,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就是腦子很有問。
而且問題大的很。
就沒一個正常的!
就包括眼前這位編外成員,一提到有熱鬧可以看,放出光來了。
咳咳,然是本著鬧來的,不過,我作為向導,還是應該建議各位注意安全,明一點,及時打道回府才。
似乎察覺到了自的失態,歐德姆嗽了聲,努力擺出了一副正經的樣子來:我可以提供一條安全的捷徑,幫助大家返回現境—放心,很快,到了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就可以在倫敦吃午飯了……
話雖然這說,可這隻蝸牛的抽象表情卻早已經寫滿了走走求的期盼神態。
作一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蝸牛,歐德姆已經陷入了艱難的掙紮——一邊樂子,一邊是職責,實在讓蝸無從抉擇。
在沉默中,他偷看著眾人的表情。而所有人,也在看向槐詩。
抉擇的時候到了。
可詩沒有說話。
隻是默。
壓抑著息的衝動。
有候,他會對自己變工具人深痛絕,可有的時候,卻又不住想要新變成那個無憂無慮的工具人。
至少不用去麵對抉擇後果。
倘這是遊戲,他肯定早就挽起袖子幹他娘。
可這不是遊戲那不痛不癢的事情。一波團打了,大家在複活點重啟,隻不一經濟而已。
可在這和現境遠個深度的地方,一旦輸,那就再也沒有挽回的餘。
自己抱有萬分信賴的安東教授,牧幾十年重新踏地獄的格利,原本在鐵晶座平靜度日的福斯特、為了同伴能夠舍棄自己生命的雷蒙德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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