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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什隱藏的敵人和獵食者。
就像是周圍的地區一樣,這荒蕪的好像就連地生物都活不下去。
除了他們之外,再沒有其他活物的存在。
門後,頂穹已經坍塌的大廳,悄無聲息,牆壁掛著排班表早已經黃,支離破碎,桌子也已經支離破碎,落在地上的圓珠筆無人收撿,藏進了石縫。
真懷念啊。
安東的腳停在了牆的麵前,凝視著看不出本痕跡的木框,敲了敲中間的位置,頭對槐詩說:以前時,我的名字,就掛在這。
槐詩微微一怔。
跟在他的身後,向內。
過了破敗的走廊,空蕩的實驗室,還那早已經灰塵落滿了的雜亂房間。
牆壁和頂穹到處都是崩裂的痕跡。..
看不什斑駁的血汙或者慘烈的場景,七年的時間,足夠一都消逝在時光。
哪怕是廢墟也變得溫柔起來。
像是墓一樣的靜謐。
最後,人的腳步停在了庭院,看著一張殘存的長椅。
許久,他拍了拍椅背,下腰,從下麵掏出了一個藏在縫的鐵盒子,打開盒子之後,麵煙灰就撒。
安東頓時眉眼:
哈,它還在這……
他坐在長椅,那個經屬於自己的老位置,看向槐詩:有煙?
沒帶。
槐詩拍了拍褲兜,尷尬回:當了之後,總感覺對學生影響不好,所以就打算戒了。
戒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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