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深錨區的某片湖泊,陳克和海納德踩著泥地走到湖邊。:
海納德讓陳克把隨身攜帶的小凳子放下,然後把一隻紅色小桶的粉末朝著水麵灑了下去。
“你會釣魚嗎陳克?”海納德一邊說,一邊把魚竿撐起來,將魚餌掛在鉤子上。
“在電視看過。”陳克道。
“我想也是,至少學會自己給鉤子掛上魚餌吧,那個桶有我做的搓餌。”海納德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個黃色小桶遞給陳克。
他將魚竿撐起,花了些時間理了理纏在一起的線,然後從桶抓起一隻粉紅色的餌料。
這餌料又滑又軟,表麵附著一層類似生粉一樣的東西,摸起來不像是蟲子之類的東西。
“我以為釣魚用的餌都是蚯蚓之類的……”陳克說著,把餌料往鉤子上穿進去。
“在商店買的魚餌可釣不起魚,行家才不會往鉤子上掛蟲子。”海納德難得的笑了起來。
他將魚竿往前輕輕一甩,魚鉤帶著魚線蕩出去老遠,最後落到水。
“好了,現在是養生時間……嗯……學我的樣子,把魚線甩出去。”海納德教導道。
陳克依葫蘆畫瓢,把將魚竿往前輕輕一甩,感覺這玩意學起來還是比較容易。
兩人坐在小凳子上,手握著釣竿,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湖麵。
天氣變得越來越熱,但在湖邊卻感覺頗為涼快。
“那……皮霍姆怎說?”過了一段時間,陳克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300萬不算小數目。”海納德道。
“這說,他是同意了?”陳克暗喜。
“那倒沒有,現在他手頭有一堆煩心事,而且機遇城正發生著一係列變化,實在不是做交易的時候。”海納德道。
機遇城確實發生著變化,不知道從何時起,這座城市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了。
是因為那兩個基金會的女人的緣故嗎?陳克歎了口氣。
這座城市還是一如既往的蕭條,死氣沉沉,但李墨陽等華裔企業的入場,似乎帶來了某種意義上的活力。
“你知道昨晚的事情嗎?”海納德突然道。
“昨……晚?發生了什?”陳克不明白海納德說的是哪件事。
“你應該多看看新聞,萊斯科特靈企的老板和他們的首席模特,昨晚死在倉庫麵。”海納德道。
“哦……?看來是搶他們的好時機……”陳克一愣,然後打了個哈哈。
“那件事跟你沒關係?”海納德問道。
這時,陳克的魚線突然繃直,他立刻轉動曲柄,激動的叫了出來:“上鉤了上鉤了”
“不要太用力,小心把線繃斷了”海納德提醒道。
陳克順著魚掙紮的方向拽杆,輕輕的轉動曲柄,感受著魚線傳遞過來的力道。
“嗯……”陳克又轉了兩圈,魚線安靜了下來。
“溜了,看來你掛魚餌的手藝不行。你是不是直接就掛上了?沒用餌料把鉤子全包住?”海納德問道。
“啊……法克”陳克舉起右手,差點就朝湖丟了一發靈魂槍,他握了握拳,重新坐下。
海納德將小桶遞到陳克麵前,陳克重新掛上餌料。
“斯氏財團也已經好久沒有動靜,據說他們的老板也死了。”海納德道。
“人上了年紀就會死,沒什奇怪的。”陳克道。
“你以後有什打算?”海納德問。
陳克沒有說話,他沒有打算。未來是什,他真不知道。也許等自己拿到那塊共生石,他就有打算了吧?
“現在這樣不挺好嗎?”陳克笑了笑。
“皮霍姆老了,他也在猶豫要不要隱退,這也是為什郵遞員很長時間沒有活動,霍爾和普斯金頗有微詞,他們準備加入南邊的郵遞員。”海納德道。
“告訴我這些幹什?”陳克問。
“這是一個退出的機會。”海納德道。
“退出?”陳克看向海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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