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真的就這輕易的走了,有告別,有承諾,但是眼前的兩個女人,卻是各自揣著自己的心思。
“師兄那,你我就沒找到許麟便罷。”
這是明如的話,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恢複到過往中的一樣,隻是這聲音,卻是低沉了許多。
陳婉茹完全不明白,尤其是先前明如師姐與陳婉茹的對話,更是讓她一頭霧水。而此時明如的所的,她卻是隱隱的明白了些什。
“宗門對許麟,是不是……”
還沒等陳婉茹把話接著完,明如已然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這是陳婉茹很少在明如身上看到的怒氣,尤其是對自己。
所以,她明白了,本來有些紅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蒼白,然後卻是聽到明如黯然的聲音道:“宗門有宗門的考慮,還不是你我能的上話的,有些事情隻能盡人事,但是終究會怎樣,誰也不好。”
“我會站在許麟這一邊。”陳婉茹的臉上寫滿了倔強,而當明如審視這種神態的時候,盯視明如的雙眸,陳婉茹又是道:“永遠!”
明如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奇妙的弧度,然後低垂著眼眸:“原來我不如你,卻是早已忘了當初的倔強。”
幽幽山林,蒼翠挺拔,林間偶爾有風起伏,帶著一陣陣濕泥的味道,迎麵而來之際,讓人心地坦然的舒暢,但是這周圍的林子,卻又是安靜的有些異常。
一處墳塚。很大,沒有墓碑,在一個圓形的曠野地上,顯得格外凸出。
那一陣子的陰冷。在望一眼這墳塚的時候,卻能讓有種打骨子的冰寒。
而在這樣一處幽靜的場所,陰氣卻是時而的冒出,從那墳頭上,猶如霧氣一樣實質的陰氣,擴散周圍的同時。卻是有兩道遁光乍起在這迷蒙之地。
“是這嗎?”一個人聲出來的時候,四周沒有多少變化,依舊如先前一般的靜悄悄。
“該是沒錯,聽聞上一次仙府關閉的時候,不知飛出了多少的腰牌,而這一處,正是家師偶然尋覓得來的,但遺憾的是,竟然不能取之。”
回答問話的聲音,有些沙啞。然而一對兒綠油油的招子,又好像黑夜中的兩點鬼火一樣,時而隱現在霧氣。
“我溟土兄,你那倒黴師傅還真是夠倒黴的,如果當初馴服了這墳塚的家夥,恐怕就能渡過上一次的劫。而不至於魂飛湮滅。”
被稱為溟土的家夥,一身黑袍罩身,隻有兩點綠光顯露在外,陰狠的瞅著對麵的墳塚:“如不是這樣,還有你我的油頭嗎?”
“還是按先前的一樣,雜家幫你馴服了那妖屍,府引腰牌便歸我。”這話完的時候,一個油光明亮的禿頭漸漸的顯出胖圓的身形,一臉橫肉的臉上,一對兒眼睛。笑眯眯的瞅著對麵陰氣直冒的墳塚。
“笑麵佛,定下了的事兒,你幾時聽聞道上的人溟某反過悔?”
笑麵佛聽到此處,甚是滿意的嘿嘿一笑:“這便是好的。”然後在心又暗自嘀咕一陣,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走吧。去看看入口去。”溟土率先飛了出去,而在其身後的笑麵佛,依然是一臉笑的麵色:“還真是個急性子。”
著便也跟了過去。
白古城。
明如已然和陳婉茹歸到了城,其身前站著的正是二師兄明翰還有明禮。
“明鈊會不會……”明禮一臉擔憂的剛想繼續下去的時候,卻是被陳婉茹一眼給瞪啞巴了。
“許麟的命牌還沒碎。”這是明翰的話,似是在安慰陳婉茹,但是後者的表情依舊黯然的很。
“牌子在你手?”明如這時抬起頭,直視著明翰有些訝然。
“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而這之後,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聚焦在明翰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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