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用不著你來操心!“段華離冷喝一聲,眼中盡是厭惡的光,“你放心,倘若我真的栽了,那也是斷然不會說出你的名字的。”
“段華離,我不是這個意思。”彭凱瑞皺眉,他隻覺得現在的段華離越來越不理智了,以前的他雖然也同樣好女色,但不會這樣不理智。
至少以前的段華離知道什樣的人是他碰不得的,現在他卻絲毫不理智的執著於這一點,即便百紅妝的確要比以前的女子強上很多,但是他這樣的舉動還是太愚蠢了些。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意思的?”段華離眼中滿是陰霾與冰冷,“我和你相識多年卻從來不知道你的膽量竟是如此之小,我這做自然有我的堅持,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必多說了。”
原本想要再說些什的彭凱瑞見到段華離的態度如此堅決之後他也不禁搖了搖頭,“既然你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想必不論我再說什都已經沒有任何用處,那……祝你好運。”
話音落下,彭凱瑞再也不看段華離一眼,轉身便離開了屋子。
道不同不相為謀,段華離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這也就意味著直接將他們這些年的情分給斷了。
到了這種境地,他若是還繼續勸告段華離,那就等於自己死皮賴臉了。
從此往後,段華離不論處於什樣的境地都與他再也沒有任何關聯。
瞧著彭凱瑞離開的背影,段華離眼中的不屑愈發濃鬱,“自己膽小如鼠也就罷了,還想讓我也一樣,你可知道你之所以在內殿呆了這長的時間都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你自己膽量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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