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賭都已經結束了,你也贏了比試,想走就先走吧。”
伏鬆陽擺了擺手,示意藍依萱他們率先離開。
繼續待下去難免事情多,不如趁早離開,免得多生枝節。
“方才藍姑娘贏了?”
相越澤聽到這個答案,眼神也變得有趣起來。
“我來之前聽說了這賭注,照這說來,那位與你打賭的子弟是要離開伏家了?”
韓隸聽聞這個結果,視線也落在了伏浩強的身上。
他平日與伏家素日有往來,伏浩強身為伏家年輕一輩優秀的煉藥師,他自然也是有所了解的。
這會兒定然是伏家不舍得讓伏浩強離開,所以現在才發生了這多的事端。
不過這說起來,伏家倒像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保住了伏浩強就得罪了藍依萱,難怪自己進來的時候會瞧見這樣的一幕。
“伏家做事向來都十分公正,想必定是如此了。”
韓隸直接下了斷言,這高帽子往他們的頭上一戴,就算是想摘都不好摘。
大長老從聽見這話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感到了事情不妙,不由得瞪了伏鬆陽一眼,他現在覺得的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的。
原本相越澤他們也沒有想起這件事,現在經過伏鬆陽這一提醒,直接就將他們的注意力給放到這件事情上來了。
這不就等於回到了最初的原點,逼著他們給一個結果?
“我看此事倒是未必。”相越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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