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子墨會長指教,我們畢竟還不熟悉這邊的情況。”安布好脾氣地答道。
“跟你們解釋太多,你們也聽不懂,你們隻要記得那第三個人可以讓那些樹妖還是花妖之類的東西發狂就行了。”子墨隨意地說了一句。
“發狂?”安布皺眉,隨即想到剛才退走之前見到的場景,那些藤蔓似乎就是陡然間拔高,更是突然粗壯得像樹幹一樣。
他躊躇著又去看黑茲爾和普林斯,這樣的話,到時候恐怕還是要靠這兩位,需要想辦法掩護他們兩個給他們吟唱大招的時間了。
黑茲爾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腰挺直了一些,梗了梗脖子,矜持又自信地對著安布一點頭,仿佛在說:放心交給我吧。
有人看著黑茲爾又一副得誌的樣子,忍不住諷刺道:“你可要保護好你的脖子,要不要讓那些華夏人給你做個鋼頸套?”
幾聲輕笑聲中,黑茲爾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卻擔心嗓音還沒恢複好,也不敢張口反駁,隻能瞪了說話的那人一眼。
安布在心歎氣,希望到時候這些人能顧全大局,盡量聽他的指揮吧,同時也有點惡意的想,或許讓這些人吃吃苦頭也好,這樣應該就會聽話了。
子墨一直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些人,仿佛很是好奇這些各懷心思的人要怎合作,看安布似乎已經沒有別的話說,他放下手臂站直身子,盯著西米爾發問:
“結界出現的時間與你預期的時間可是十分地不一樣,其他八個點的人都沒能及時趕到指定位置。”
西米爾淡淡地點頭:“這本來就是無法完全預計的事情,還好我們至少已經打開了一個缺口。”
“我已經在通知我的人向這邊趕了,最近的那兩隊人兩個小時左右就能過來,但是最遠的那隊要繞過來恐怕要等到明天中午了。”
“現在這個狀況,人數是多是少並不重要。”西米爾搖頭。
那小的一個缺口,麵的人想堵上很容易,但是外麵的人想通過這個缺口闖進去可不容易。
“那你有什好建議?”子墨問道,隻不過看他的神情並不像是在虛心請教。
“談判吧。”西米爾望向藏花穀的方向,“或許能應外合地把這個結界徹底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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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座橋呢?”三尺水站在淚湖邊張望。
“也枯萎了?”
“這什原理?那座橋是活的?”
“之前綠油油的,肯定的啊!”
“所以它現在就不見了?”
唐青笠看著寬闊的湖麵歎氣,這難道要遊過去?
年年四人返回後就去找了留守的青花茯苓兩人,跟她們如此這般形容了一下破裂的結界那邊的情況,兩姐妹義憤填膺地表示一定不能饒過那些壞人,又憂心忡忡地說:
“那些小花妖們一直昏迷不醒,後來有幾個大花妖過來說要把她們帶走療傷,也不知道她們什時候能醒。”
“帶走了?帶去哪了?”年年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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