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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聽到盧娜這個名字,年年也隻是靦腆地笑了笑,沒有傻到去質疑為什今日的盧娜與那日的盧娜不是同一副樣貌。
假如這位以“月”(luna)為名的女子真的是他們精靈族的族長,那就算是能起死回生排山倒海都不稀奇。
而這位盧娜侍女恰到好處的兩次出現,也證明了她的猜測:族長留在教皇廳的理由,一定不包括被人以武力脅迫。
那,又是為了什呢?
年年努力回想著自家精靈族和教皇國的背景設定故事,試圖從中摸索出一點線索。
反正閑來無事,又勉勉強強卻誠心誠意地在心認定了恩古斯的導師之名,加上她與那位公爵大人也有幾分交情,若是能把族長勸回去與家人族人團聚,那就最好不過了。
她沒把這事當作是任務,但稍稍地擔當起了一點為人子弟的責任。
但可惜,身為最強大、地位最高的精靈,年年這一個近幾年才出生的小朋友連人家到底活了多久都不清楚。
嗯,再好奇也不能問,這是送命題。
不過,年年倒是大概知曉自家族長與阿蓋特院長應該生長在同一個時代,倒是那位教皇大人,卻是近兩百年才出現的絕豔驚才。
所以說,族長至少也有兩百歲了?
年年偷眼看看盧娜的眼角眉梢,躲閃的目光被抓了個正著,略一回神,才發現在自己胡思亂想的這會兒工夫,她已經快被剝幹淨了。
實在是盧娜給她的感覺太過親和,就像是森林的雨後時光,暖陽微風,泥土清香,從葉尖落下的每一滴水珠都能洗滌掉內心的浮躁和煩悶。
年年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認錯這種感覺。
念頭通達,繃緊的神經不自主地放鬆下來,令人舒適的靜謐再無阻礙,溫柔地卷住了她的四肢百骸,空氣中那種若有似無的窒息感也被一掃而空。
“不緊張了?”盧娜輕聲問道。
年年吐了吐舌頭,笑道:“緊張也是難免的,現在確實感覺好多了。”
“隻是一個簡單的儀式而已,你依然是翡瑟斯的精靈,本源未變,隻是換了副外殼。”盧娜寬慰道。
年年對著她露出一個笑臉。
這話的意思是,族長並不在意她選了哪一個陣營,不管怎換來換去,她都是屬於翡瑟斯的精靈,而她的本源,也就是她的力量來源,也是那片森林。
“不過,還是要多多愛惜自己的身體,”盧娜看著年年身上的傷口,輕柔地塗上一層油膏,目露憂色,“不然怎開開心心地去接受那繁瑣的儀式。”
這兩句話前後稍有些矛盾,年年眼珠一轉,就明白族長是在解釋她的行為。
族長不介意她更改陣營,卻不想看到這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被旁人左右的選擇,所以前次交還了她的月靈弓,這次又來給她近乎痊愈的傷勢做遮掩。
想了想,年年故作調皮地道:“終於能恢複原本的膚色,我現在的心情可好了。”
其實這身灰紫色的僵屍皮她早就看習慣了,或許說,這種小事本來就沒讓她在意過。
盧娜失笑,點點她的額頭:“開心就好,免得你一副懨懨的樣子,明日再讓賓客誤會。”
交待清楚情況,達成共識,年年便進入了下一個試探話題:
“盧娜小姐姐,你的家人也在教皇國嗎?”
盧娜將裝油膏的罐子交給另一個侍女,擦淨雙手,點點頭又搖頭:“有的在,有的不在。”
這個回答的信息量就大了。
年年心內千思百轉,卻不好再深入問下去,隻是感慨似地說了句:
“家人分散嗎?如今除了翡瑟斯森林,外邊到處都是亂糟糟的,還是早日團聚的好,肯定有不少人惦記你的安危。”
盧娜摸了摸她的發頂,眼底更多了一層溫柔和親昵——原本隻是猜測,她現在已經確定這位小精靈的來意了。
沒想到冷冷清清的恩古斯真的收了一個優秀的弟子,還把這艱難的任務交給了這個小家夥。
年年也立刻察覺到了盧娜態度上的輕微轉變,沒有再裝模作樣,自然而然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不用擔心,再過些日子就有機會回家團聚了。”
一聲無人聽到的叮咚輕響在耳邊,年年沒有查看具體變化,但也知道自己的尋人任務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至此,盧娜主動坦白,又全心接受並信任著年年的身份,精靈族長的蹤跡便已經找到。
了卻一樁大事,年年沒有再探尋更多的內情,畢竟已經把來意道明,精靈族長不是她能左右的人物,看樣子也不需要她的幫助,接下來就靜待那個機會了。
......
聽從薩拉的安排,祁有楓從防禦塔購買了臨時印記,踏入了亡靈生物的領地。
既然是要營造出一個“不敵回城”的意外狀況,祁有楓笑納幾位好心玩家的勸阻,又拒絕了幾個組隊邀請,單槍匹馬地四處遊走,越走越深入。
盡管現在很亂,但也沒有亂到每一個玩家身上,隻不過簡單探聽了一些消息之後,祁有楓才知道竟然有個牽動百萬大軍的陣營大戰正在醞釀,不管是有興趣參與的,還是純粹去看熱鬧的,都在向那處被圈定的戰場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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