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君晃晃頭,昏昏沉沉的要裂開一般。癱坐在醫護室的休息椅上,半響沒吭聲。劉新宇走過去伸手摸他的頭,刷的抽回來像觸電一般。
“這燙,我說你這小子工作起來不要命了嗎?”說完不由分說拉其他就把他按到病床上做詳細的檢查。劉新宇現在是G城第一人民醫院的內科醫生。
檢查完畢給他開了處方,然後又讓護士把吊瓶拿來,就在他自己的辦公室給孔文君掛上吊針。劉新宇是不放心,怕他不好好治病又偷跑。
掛了三瓶消炎退燒的藥水,沒想到到了晚上愈加燒的厲害了。劉新宇一看不行,連忙給他辦了住院手續。
孔文君的父親和母親趕到醫院,母親大呼小叫的叫著兒子的名字,全然沒有了平日矜持的樣子。孔文君打完針正昏睡著。
夫董事長看起來沒有那緊張,隻是有些召集而已。在得知兒子除了發燒沒有別的症狀,更是放下心來,甚至準備接著去參加酒會,孔文君的母親說什也不依,這才便罷。
夜深了,四周靜悄悄的。夫董事長回家去了,病房隻有孔文君母子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深夜,醫院的病房靜的隻能聽到呼吸聲。這時,孔文君病房的門開了,沒有人,門是自己開的。繼而,門又悄悄地關上了,外麵沒有風,孔文君和母親依然沉睡著,房間漆黑一片。
突然,孔文君夢魘一樣翻身坐起,他恍惚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噠,噠,噠,一下一下,腳步聲很輕,但是在這寂靜的夜卻是清晰可辨。
他望了一眼對麵的床,隱約可以看到母親正好好安睡著,是誰在走路呢。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孔文君的心倏的被揪緊,他恐懼地聽著腳步聲,瞪大雙眼望著漆黑一片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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