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君要和閻王好好談談,但是閻王這會卻已經是怔怔地說不出話了。
眼前的無間鬼域真的消失了,什殘骸都沒有留下,就和那些碎冰一樣隻是化成了毫無存在感的雨水一樣浸潤著土地。
四周都是空蕩蕩的,寒風不停刮著臉皮,好像耳朵都要凍掉了一般。
而這一切對於閻王來說,卻是更冷更寒,
“喂!閻王,我和你說話呢!你是不是要我在你的臉皮上劃拉一個口子,這耳朵才能好使?”孔文君又是絲毫不客氣,用劍在閻王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還順便用劍刃拍了拍閻王的耳朵,。
“嘶!”這時閻王才冷抽一口氣,哆嗦著手腳才說:“是是,小的聽著。”
現在既然無間鬼域已經化成了殘垣斷壁,那他這會能做的,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到時候就算聖人怪罪下來,也隻好伸著脖子等著屠刀斬下。不過他以往兢兢業業,或許還能混個重入輪回說不準。
孔文君砸吧砸吧嘴,才想起來下來時候沒把侍女帶來,他現在的空間可是一個茶壺茶杯都沒放。
這被伺.候的習慣了,一時間還真不適應。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就算是孔文君這樣的身體,竟也感覺到凝實的寒意。在這地府中,風不是人間界的寒風,而是陰風。除非聖人之境才能夠無視陰風的吹刮。
孔文君看了差不多了,就把招魂幡收了起來,然後用儒劍在後麵敲敲打打的將閻王趕去森羅大殿。這感覺就和趕鴨子差不多,孔文君還故意行得快,閻王想要早點脫離竟還一直被他攆過去。
這可是地府之中,周圍有多少小鬼鬼差躲在暗角看著啊。恐怕今天過後,他閻王在地府中的顏麵就要掃地嘍。
好不容易挨到森羅大殿,閻王爺就把大門一關,連平素親近的牛頭馬麵也不讓進來。就怕誰又透過門縫瞧見麵的光景,再說那牛舌馬嘴說不準許多地府的風言風語就是從他們那傳出去。
閻王感覺到孔文君的殺意已經淡薄,自覺得已經撿回了半條命,所以才有心思考慮這麵子的事情。閻王關好門轉頭就看見孔文君已經端坐在本來屬於他的寶座上,隻好弓著身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在旁邊找了一個末座要坐下。
就在這時,閻王的屁.股正要坐實那位置,猛然間就乍起一道寒光。這寒光輕重適中,角度更是秒至巔.峰!
隻一個脆響,劍芒就在不傷及閻王屁.股的情況下,將那座位斬了個粉碎。
而孔文君居然還好像什都沒發生一樣,淡然道;“這地板有點陰冷,找個位置坐下我們再說。”他就眯縫著眼,看著閻王又戰戰兢兢地找了另一個座位。
然後又是一道劍芒倏然而去,那個椅子又被他的劍芒斬成了好幾半,閻王方才兢兢戰戰還沒回神來,這下就直接坐在了地板上,撲通一聲趴了個幹脆。
“怎了,為什坐在椅子上,怪冷的好像。”孔文君還是輕飄飄的話。
閻王這下再也不敢坐了,就幹巴巴地站著說;“不坐,不坐了,最近身體不舒服,站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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