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豬頭女婿不想死,他怎能死啊!他可是德川康家的女婿啊,家財萬貫,有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奢侈生活,他怎能死在這?怎能就這莫名其妙地死在這?
不能啊。他剛才還在想著去酒肆與藝伎逍遙,還想著在亂世中建立功業,讓別人仰望。
他的路怎能在這結束?可是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失去控製的感覺,一種無力的感覺在蔓延。還有恐懼,還有他不斷發出的哀嚎聲音。
到了現在,竟然沒有人救他!該死,該死!
他更是仇恨地想著,一定要將孔文君挫骨揚灰,一樣要把孔文君所有的女人都抓過來盡情享受。還要在他的麵前享受,讓他親眼見到自己是怎蹂.躪他的女人的。
他就這一邊恐懼著,一邊帶著仇恨奢望著代表生命的溫暖。
他齜牙咧嘴著,凶狠的雙眼死死盯著孔文君,全身還在抽搐著。有時候恐懼讓人崩潰,也有時候,仇恨也能讓人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可,就算是全部潛力爆發,這豬頭女婿也還是豬頭女婿。就算是他多渴望從孔文君的臉上扒下一層皮,可他伸過去的手卻覺得猶如掛了千斤重擔,才抓向孔文君一點就已經再難抬不起來。
就在孔文君嘲諷的眼神中,豬頭女婿的手就落了下來。
不管豬頭女婿的眼神有多恨,不管他的青筋如何暴露,更不管他的心髒第一次這有力地跳動。
這全部沒用。
很快的,豬頭女婿就陷入了永久的黑暗,再也不能動彈了。
終於是消停了,連著那最後的仇恨眼神也一並消失了。
孔文君這才站起身來,朝這豬頭踢了兩下,才轉身對著望月千代女笑著說:“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走了。”
走?
這周圍可不隻有他們,還有幾百雙眼睛看著呢!
別人可不是眼瞎,孔文君弄死了他們的主子,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怎可能會看走眼?之前是外麵的敵人還在視野中,不能注意這麵發生的事情,但是後麵的事情,可是全部被看到了。
還有他最後踢了豬頭女婿的兩下,伴著那清晰的悶響聲,這還能讓他走?
馬上就有人出頭,呼喝著要將孔文君殺了。更是有人說殺了孔文君後,德川康家一定會出錢給他們賞金的。說到賞金,這些守軍一個個就和打了雞血一樣,各個都是把視線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到現在,武田家的軍隊已經離開了這,幾萬的兵馬已經如潮水退去。
之前他們要麵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可是現在卻隻需要麵對一個敵人!之前被壓抑的情緒,剛好就有了宣泄的口。
當下這些士兵就是從各個小道,從城垛上,從四麵八方向著孔文君殺來。
都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就隻是為了一個賞金嗎?
孔文君是實在不理解現在這些人的做法,和小醜無二。現在是許多人流向著他奔襲來,一個個的雙眼都像被染上了絲絲的血線。
而他,隻是將手重新放在劍柄之上,無所謂地看著這一切。如同鬧劇一般,要知道在這武力最高的應該就那幾個豬頭女婿的侍衛了,可他們都沒有出手,這些蝦兵蟹將到底是在激動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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