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藤昌豐,你可知道背叛主人會有什下場嗎?”
“內藤狗膽,還不下了馬來受罰!”
一堆亂吠在堡壘的垛口間湧出,內藤昌豐個性使然也是懶得去講,直接幾個指令下去,就要準備攻擊。
孔文君也驅馬上前,說了句:“直接平掉這就好了。”
“嗯。”內藤昌豐一點頭,終於下了指令,十幾隊士兵頃刻間向著堡壘衝鋒。
依舊沒有任何的攻城器械,就是這直直衝過去,除了必要的躲閃——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隻要聽到頭頂上有箭簇飛行的聲音,直接提早避開就好了。
這一幕衝鋒如有神助駭得武田軍在堡壘上各種咿呀怪叫。
孔文君也直接拍馬而上,簌簌!突然間一隻箭枝刷來,他眼睛微眯就側頭躲了過去,隻覺得耳側有種火.辣辣的感覺燒過。
他這邊還是落在後麵,快的士兵已經是跳到了堡壘上,隨意用一些鐵鉤子就攀附著,竟不是慢慢上去,而是直接死命一拽,人就飛了上去,頃刻間就冒頭和那些堡壘的守軍視線平齊了……
孔文君終於也湊了上來,輕輕幾個騰躍隨便意思一下,接著牆上那些微微的凸起就跳了上去。就算沒凸起的,就假裝有凸起就好了。
他隨手拿的還不是自己的劍,而是特意取得一把鈍刀,用他的話來講,自己的劍實在太過鋒利,就算是不用丁點的力氣隻要劃拉到人就不管骨頭還是肉一起削了。
完全沒有手感,就像是斬在了空氣一樣。
但是這把鈍刀就不一樣了,他一跳到城垛上,隨便往一個守軍的胸膛上一砍,的一聲勢大力沉,直接破了皮去,不過卻好死不死卡在了這悲催守軍的骨頭上好像。
等他抽了刀,就見到守軍直接在地板上血肉模糊的哀嚎著。
這守軍惡?還是善?,無所謂了。
周身敵人壓上,最終各種帶著親戚的罵法也朝孔文君來,一堆的八嘎伴著刀劍光芒斬刺向他。
再看遠點,密密麻麻全是人頭,這一個軍事堡壘,估計少說也有五六千的士兵。配合地利和堡壘本來足足可以抵禦一兩萬的敵軍攻城也不怕,沒想到直接被他們這不可思議,或徒手,或隨便繞著幾個繩子就如履平地地殺了上來。
一邊是驚,一邊也被這血氣影響紅著眼睛迎敵。
他這也不用走了,直接鈍刀掄圓了過去,多施加了一點氣力,就把幾個守軍斬了個通透。若是利劍必定是腰斬,但是這會卻是異常血腥地斬出一地淋漓的腸子內髒溜出。
如此高調亮相,守軍們也都注意到了他的強勢,就有小隊長拉個一小隊撲上。一個個具足蹭亮,手中武器寒光閃閃,哪怕是踩著一地的血腥泥濘,眼神中的殺氣也是暴露無遺。
好像在他們的眼中,他就成了所謂的戰功或者是拿來標榜勇氣。
“八嘎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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