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emp;“，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感覺。”林的笑聲中帶點嘲諷。

    &emp;&emp;聽到那嘲諷意味濃厚的話語，芬反問道：“怎？你不信？”

    &emp;&emp;“沒有信不信的問題。我隻是在想，你現在這種不協調的狀況，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比如平衡現在你全身的權能分布之類的。”

    &emp;&emp;“怎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情呀。又不是兩杯水，一杯多、一杯少，把多的倒過去少的那邊就完事了。人身的三要素可是有關聯，卻又互不相幹的。這點常識，不會這個時代也給忘了吧。”突然想起某饒來曆，芬恍然大悟，改口道：“嗯，你來的地方，沒有類似的法嗎？”

    &emp;&emp;“好吧，我比較想先知道的是，什是人身三要素？”困擾某個穿越眾的一大問題，是兩個世界間沒有共同的語言。很多東西都是在花了大把時間深入了解後，才會發覺那就是地球早就玩爛的啥玩意兒嘛。所以遇到新名詞，還是先問清楚再。

    &emp;&emp;芬也沒有藏私，道：“這是亡靈法師在製作縫合屍類別的仆從時，必須要注意的三個要素，也可以是縫合屍的三種等級。那就是‘骨、肉、血’。隻有任何一種的，算是最低階層的；隻有骨肉的算是最基本的殭屍；其他情形的，也就是隻有骨血，或隻有血肉的，都算是特殊存在；三者齊備的，才是最上等的亡靈仆從。而這也是衡量一個戰士的層次，最簡單的依據之一。”

    &emp;&emp;“衡量戰士的層次？”

    &emp;&emp;“一般人都可以鍛煉自己的肉體。那就是靠著不斷的訓練，加強自己肌肉的力量。但是當戰士可以掌握自己血液的時候，就能夠在需要時，於體內生成一股很特別的能量，用來攻擊或用來防禦，都能帶來超乎想象的效果。能做到這一點的戰士萬中無一，而且他們能夠靠這股能量瓦解魔法。可以到了這個層級後，就對魔法師具有威脅性了。”

    &emp;&emp;話一個段落，芬就沒再繼續開口。某人還以為這是她希望有人接話，所以隻能配合演出，問道：“那練骨的境界又是怎樣的？”

    &emp;&emp;“基本上沒有人可以做到這點，或者做到的，都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emp;&emp;“超凡者？”

    &emp;&emp;“是的，是可以用這樣的名詞來稱呼他們。因為能夠鍛煉、改造自己骨頭的，都不是什平常人能使用的方法。”

    &emp;&emp;芬的評論，讓某人想起。“這就是你對你自己做過的事情嗎？”

    &emp;&emp;“可以算是，但還是有些不同。”

    &emp;&emp;“戰士與魔法師的分際？”

    &emp;&emp;“可以這吧。我不清楚其他人是怎突破這一點的，但我的做法，就是想辦法把權能真正的儲存下來。”

    &emp;&emp;這句簡單的陳述，勾起了林一直以來存在著，卻又沒有解答的問題。那就是權能在哪？是什？遵不遵守能量守定律？會不會產生熵？又是怎儲存的？

    &emp;&emp;這些問題其實在大賢者之塔，

    擁有一座半無限的能量池時，相關研究可是有明顯的進展。甚至可以將絕大多數的成果數據化，並在每一回的重複實驗中，得到誤差範圍在萬分之三以內的準確結果。

    &emp;&emp;除了無法將那座連通異位麵的能量池，其權能存量數據化之外，其他東西在林麵前已經沒有秘密。

    &emp;&emp;但是這些東西跟‘人’是怎建立起連結的？這跟食物所提供的能量不太一樣。食物會被轉變為醣分或脂肪，儲存在人體中；當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分解成分子，再經由血液運送到身體各處，供應細胞所需。那權能是什樣的機製？

    &emp;&emp;人又不是魔法塔……嗯，某人很自覺地無視自己的狀況。

    &emp;&emp;對大部分魔法師而言，累積權能靠的是日積月累的自然進展，以及每日有限時間的冥想。但累積下來的權能儲存在哪？為什它會跟精神力掛勾？為什使用魔法在超過極限之後，會有頭痛到讓自己生無可戀，隻求一個痛快。

    &emp;&emp;而這些問題，似乎芬，或者她的時代已經有了很深刻的研究。隻是因為某些因素，這些知識沒有被流傳下來，當然更有可能是被刻意隱藏起來。對此，林無視了誰這缺德的事情，而是直接問起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