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灣《明報》大樓四樓,金庸拿著手的幾張紙翻了翻,問對麵的胖子:“你窩在家四年,就寫了這三張紙?什名字?《頭發》?” 胖子傲然道:“這是三個係列的大綱,分別叫《頭發》、《眼睛》和《迷藏》,等寫完正式發表,起碼還要兩年。” “那你來做什?害我白高興一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