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剛從越南歸來的《朝日新聞》著名記者本多勝一發文報道:“近日華人明星陸致遠造訪傑本,頗多不順。
做為傑本新聞記者,我一直對娛樂圈明星沒有多大興趣,對他尤其如此。
然而今日下午的一件事,讓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做為一個商人,臨走前居然前往墓園祭拜普通亡靈,而且亡者與其非親非故,這著實讓人感動。
在這,我得跟他說聲對不起。
”
文章一出,陸致遠在傑本的名聲又上了一個層次。
直到登上飛機,陸致遠也沒看到中島前來送行,長籲一口氣的同時心有些遺憾。
“或許她也怕卷入愛情不能自拔,陸桑應能理解。”吉田看著候機室方向歎道。
陸致遠緊緊衣裳,“我非良人,不能耽擱她的青春,就這樣再好不過。吉田兄愛之深厚,須大膽表白才行。”
“我?算了,心早已絕了那個念頭。”吉田苦笑道。
“為什?”
“他需要老師一樣的關愛,我是她兄長,輔助一二沒問題,為她指點迷津嘛,”吉田搖頭歎道:“非君不可。”
陸致遠看著遠方,“她對音樂的理解非常人能及,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你們請多保重。”
吉田合什道:“陸桑一樣,多多保重。”
飛機起飛後,陸致遠看著機場孤單站立的吉田,心感慨萬千。
傑本有跋扈自私的金太郎,有不怒自威的岩崎隆本,有陰狠狡猾的武藏正雄,也有待人真摯不拘小節的吉田柝郎。
正所謂人上一百自成江湖,一國更是如此,有忠有奸有好有壞,關鍵看自己如何結交。
直到天上的飛機再也看不到,吉田轉身朝候機室走去。
推門進去,他看到中島梅雪攀著玻璃兩眼兀自盯著天上的藍天白雲看。
“為什不去見他?”兩人走出候機室,吉田搓手問道。
中島梅雪搖頭道:“我不見他不是因為真田峻,他壞事做盡得到懲罰乃是天經地義。”
“那是為什?”
“我被你昨天的話嚇到了。”
“什話?”
“有關好奇的那句話。”
“怕了?”
中島梅雪點頭。
“陸桑說你們兩人不是良配,望你珍重,但他對你的音樂才華極為看好,希望你……
“會的,我會努力。我承認對他很依戀,但那不是愛,肯定不是。”
吉田回頭看她,隻見她站立原地兩眼望著天上,一言不發。
飛機上,阿祖問道:“昨天的墓園葬有您的熟人?”
陸致遠搖頭道:“沒有,一位朋友奶奶的墓地不在那。”
“那你怎不去祭拜?”
“黑龍會看著呢,沒敢去。”
阿祖點頭,表示理解。
陸致遠回到香港的時候,周雅芝、蔡河平及美國的安妮和保羅等已經飛赴康城參加戛納電影節。
“你和秋暉咋沒去呢?”陸致遠衝前來接機的祁德尊擺擺手,問顧雅瑜。
顧雅瑜接過陸致遠脫下的西裝嗔道:“總得有人看家吧?”
“阿香也去了?”
“反正沒事,讓她去看看沒什不好,再說了維國也喜歡看到她。”
“安妮有沒有說起比弗利山莊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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