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急救室,侯靜遠正接受醫生的治療,應他的要求醫生為他做了各種的化驗與檢查,可是查下來的結果卻一點也不嚴重,刀子雖然刺進了他的胸口,但卻完美的避開了他所有的重要髒器,心肺絲毫沒有受損,隻是出血量有些多,所以看上去比較嚇人!
處理完傷口,侯靜遠就被推出了急救室,推到了一間VIP的病房,這時候的他已經完全的清醒過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把刀子插進自己的胸口的!
“你……你怎還在這兒?”
侯靜遠看到方程竟然還在,不由得有些驚訝,在他看來,發生事情的時候方程就應該是落荒而逃才對啊,可他怎會還在這?侯靜遠可不認為他是因為人道主義所以才留下來看他的傷勢怎樣了!
“我為什不能在這?你認為……我是應該逃走嗎?可我什都沒有做為什要逃?你受傷的事兒跟我可沒有一點兒關係 ,我在這……隻是在等人而已!”
方程聳了聳肩膀,白了他一眼,
“等人?”
還沒等侯靜遠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女人誇張的哭叫聲從醫院的走廊傳了進來,
“兒子啊……兒子啊……你得等等媽媽啊,媽媽來了,媽媽來了……我的小遠啊!”
這哭叫聲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啊,聽得方程全身都不由得一顫、心一陣惡寒,一旁站著的餘一恩、珍妮和侯靜遠的一票小弟也都麵麵相覷,
心正想著,這聲音就由遠及近的來到了門口,隻見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五十多歲婦人“嗖”的衝進病房,一下子就衝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侯靜遠的麵前,
“兒子啊,你怎樣啊?傷到哪兒了啊?來,給媽媽看看,嚴不嚴重啊……”
女人連環炮似的問著,侯靜遠有些不耐煩的扒了扒那女人摸上他臉龐的手,語氣非常不好的開口說道,
“剛剛醫生說我倒是沒什打事兒,就是流的血有點多……”
“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傷我兒子,我今天跟他沒完……”
要不就說這女人的直覺就是一個準呢,侯靜遠母親的目光環視四周,最後竟然直勾勾的向方程掃射了過來!
“是不是你弄傷了我兒子?是不是你?”
她盯著方程,眼睛滿是敵意,她大叫大嚷的問著方程,全然不顧這是本應該安靜的醫院,
“您何出此言呢?”
方程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這女人能教育出來像侯靜遠這樣的兒子,還真的是不簡單,兒子跟媽一個樣兒,所以方程也沒指望著能跟她說明白什道理,
“我……”
侯靜遠的母親一陣語塞,她想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來一個指證方程的理由,於是她向自己兒子平日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問到,
“你們說,是不是他傷了小遠,是不是?”
依舊是質問的語氣,這群小嘍囉被這老母親的氣勢給壓製的死死的,一時間誰也不敢開口。珍妮看著這一群奇葩的人,不由得有些想笑,她往前湊了湊,實在忍不住的不由得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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