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上下,一動不能動的,過了好久,好久,才平平靜靜地眨了一下眼睫毛,輕輕咬住的唇角翻出來了一小截軟肉,被緩緩用力咬下去,變得更紅了。
在何若槿還要再把她抱緊的時候,林半夏慢慢地掙開他環著她的手臂,再慢慢地背過身去。
黑夜,林半夏抬指很用力地抹了抹紅唇,把唇間擦得都紅腫了,方才罷休。
然後,閉上了雙眼。
……
翌日一早,何若槿起床時,身旁已經沒了人。
何若槿從床榻上坐起來,沉默了好半晌,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夢,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陰沉。
洗漱更衣過後,何若槿便過去庭堂那邊了,想早點吃完早膳到軍營去。
但是,何若槿沒太想到的是,他到了庭堂以後,卻並沒有看到林半夏的身影……
往常她都是早早起來等他的。
何若槿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問了管家一聲:“她呢?”
管家知道何若槿說的是誰,便如實回道,“少夫人說她有事要早點去書院,讓底下人給將軍準備好早膳便去書院了。”
“這早?”
管家輕輕頷首說是。
見狀,何若槿便也沒有什可再問的了,但心邊總覺得哪有些說不上由來的古怪。
……
而那時,裴府上,裴遲正跪在大院上,他嘴角還帶著淤青,跟人打架然後被人打的。
不,準確來說,是他跑去大理寺揍程白不成,反被程白給揍了,回來以後,這事鬧開了,又把他爹氣得差點昏厥過去。
裴老讓他去跟程白道歉,裴遲不肯,不說為什要打程白,也不認錯,於是就被罰跪在這跪了整整一日了。
裴瑜心邊比誰都清楚,裴遲去找程白是為了什,也正因此,她心才難受得要命,想幫裴遲說話都辦不到,最後隻能跟著裴遲跪了下來。
裴遲轉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誰讓你跪了,滾回你院子去。”
“我不。”裴瑜咬咬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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