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頷首低聲回道:“回王爺話,府的人並沒有對裴小姑娘動手,裴姑娘手上的傷……應該是她自己所致,王爺若是想要深究,屬下現在就可以回去盤問個清楚。”
但他話音剛落,馬車邊便傳來顧成暄頗是不耐煩的陰沉的聲音,“不用了。”
“是。”隨從口中應了下來,與此同時心卻是更加清楚一件事,那就是——
無論顧成暄表麵上怎厭惡、冷漠那位裴小姑娘,他們底下這些人,再碰上裴小姑娘,該怎恭敬還得怎恭敬,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得罪了裴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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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內。
羅溪回來的那一日,麵色看起來比先前好了許多,但他是帶著辭離信來的。
盡管他很熱愛太醫這份職業,但是再怎熱愛,都抵不過心底深處的惡心,他沒有辦法接受、也做不到接下來的每一日,他還能裝作一個沒事人一樣留在太醫院,和劉雨天天相見。
他不想看到那個畜生。
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
但他不可能讓劉雨離開太醫院,也絕不可能去找他趕他走,所以,就隻能是他自己走。
他甚至是把辭離信都寫好了,就等著來了以後交給張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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