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別轉移話題啊,我怎覺得你哪有問題呢?”怪不得寧城遠會這想,昨日蘇凰難得從燕地回來一趟,因此他們這幫從小在軍營長大的兄弟好友便聚在了一塊痛飲一番,要換成以往的晟千墨,定是要與他們不醉不歸的,可昨夜卻愣是給自己留了幾分清醒,讓人把他送回晟宮了,就跟他家頭那位怕媳婦的大哥似的不敢晚歸,但寧城遠也隻是這打個比方,晟千墨這種人,從來也隻有別人怕他的道理。
但他真正納悶的是,他還以為晟千墨是身體不舒服才早早回宮了,但這會子又這早出現在軍營頭,寧城遠靈光一閃:“晟哥,你該不是在躲什人吧?”
晟千墨垂下眸,修長手指敲了敲案幾,平靜地道:“明日城北那邊送過來的一批新兵也交給你了。”
說罷,晟千墨下了逐客令。
寧城遠想打聽八卦不成反倒被將了一軍,氣死了,“不幹!我又沒說什!”
“不幹就把你身上的副帥摘了。”
寧城遠不可理喻:“晟哥你這是濫用職權!”
晟千墨淡哂:“是的。”
寧城遠隻得忿忿拂袖離去。
等人走了,晟千墨才放下了手的信件,手撐著額角,麵色沉著低頭想了一會昨夜的事情,想到他借著酒意把小姑娘嚇得快哭了的模樣,又一時有些懊惱地地閉上眼,撚了撚眉心。
這時候,軍帳外的力奇進來通報:“王爺,穀公主過來了,說是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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