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數暖的嗓子咳啞了。
連續那多日被關在鐵籠曆經狂風暴雪,生病了也沒人管,早就把嗓子咳壞了。
太醫開了藥,囑咐了下來,這陣子都不要讓數暖試圖開口說話,得先把嗓子養好了再說。
晟千墨看著數暖躺在床榻上的睡容,她還是那安安靜靜地模樣,睫毛軟軟地垂下來,乖巧無害。他那樣喜歡聽她趴在自己脖子上軟綿綿地跟自己說話的聲音,可如今卻把她折騰到連開口說話都不能。
她……再怎樣,一直都是乖乖的待在自己身邊,他說什都聽。
她明明也跟自己說了她沒有,他為什不信……
是迫於要給眾將士一個交代,抑或是她那一聲親昵的阿澈讓他失去了所有理智……
甚至會在當下想,他曾問她喜不喜歡自己時,她心中是否也在想著那個人。
那對晟千墨而言,大概是最致命的一點。
他甚至想好了回去以後要怎怎罰她,可她無言的冷漠,她這樣遍體鱗傷,讓他再狠不下心。
蘇凰問他,明知是什樣的人,還要栽進去嗎?
他不以為自己是栽進去,隻是,隨心罷了。
夜數暖醒了過來。
侍婢阿采遵照晟王的吩咐,一等數暖醒了便端了清淡的膳食進來。
數暖很餓,便坐下來了,正要伸手,阿采開口說:“姑娘手不方便,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數暖聽了,動作微微一僵,她低下頭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默了一會兒,又挺強地用左手握住了筷子,笨拙又吃力地夾菜,每每總是手抖夾不穩從筷子掉落下去,盡管如此,她還是艱難地靠自己吃了這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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