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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紀府。
溫知故把寫好的信交給了府的人,那是一封寄往北川的信,而她也知道,府的人會把信先交給紀敘白檢查。
近幾日紀敘白在翰林院那邊的事情很多,常常忙到很晚才能回來,今日難得很早便回府了,服侍溫知故身邊的貼身侍婢青柯把信交給了他,紀敘白隻是略作掃了一眼,便讓青柯去寄信了。
四個多月過去了,溫知故的肚子也已經漸漸顯懷了,她近來總是腰酸,人也不愛走動,總是待在青玉苑哪也不肯去,侯夫人過來探望了她幾遭,但皆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又帶著一肚子怨氣離開青玉苑。
反倒是紀侯爺,幾乎每日三餐都要問候上一番。
這日用午膳時分,溫知故腰酸得很,但正殿那邊催了幾次,溫知故隻得忍著不適,和以往一樣被侍婢扶著去了正殿。
紀侯爺和侯夫人以及侯夫人的那個小兒子紀億都在等著她。
侯夫人的臉色十分難看,冷冷地看著溫知故挺著肚子進來,冷嘲熱諷道:“這可別生的是個閨女,不然如今作的這些妖遲早要付出代價。”
紀侯爺瞪了她一眼:“你這說的什話?沒看到知故不舒服嗎?”
侯夫人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了。
溫知故麵無波瀾地扶著腰走過來坐下。
“知故,可是腰還酸痛著?”
溫知故淡淡地應了一聲,接過侍婢盛好的湯碗,食不知味地喝了一口。
紀侯爺想了想道:“以後你不舒服就跟青柯他們說一聲,讓他們直接送到青玉苑就行,不必過來正殿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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