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暖:“你是說,我是他的獵物?”
“可不,是認定了的就不再改變的獵物。”
數暖靜默著垂下眼眸。
“所以,你現在是心慌也好,不想麵對他也罷,我就是想告訴你,晟哥小時候也不是沒從鬼門關出來過,這次大夫說他是生生挨住了錐心之痛才能回來,我想他醒來以後,始終還是會去找你的。”
數暖抬眸看了看他,麵無表情說了一句“誰稀罕他”,便轉身走人了。
寧城遠看著數暖走了,又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濕帕,嘖地歎了一聲,“還是小九對我好。”
那天,數暖和阿澈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始終沒有去看過晟千墨。
船慢慢地開了。
她的心好像還滯留在某一處。
失了方向。
-
北城,紀府。
“假使北國邊防被破,南軍傾其兵馬揮兵北國心腹之地,北國在兵力不夠凝聚之下,該當如何?”紀敘白提問坐在貴妃榻上的溫知故。
彼時溫知故正蹙著眉靠在榻上,她肚子一日日大了起來,整日頭也腰酸得很,這會靠著榻才堪堪緩解一些酸痛。
紀敘白的話讓她思考了一番,淡道:“用棄一座城的時間,召集各地兵馬,對南軍形成圍剿之勢,使其失去退路。”
“若是南軍占領了心腹之地繼而轉攻他城呢?”
“你這話有漏洞,若是轉攻他城,那必定要留下大部分兵力看守占領之城,如此又怎叫做傾其所有兵馬呢?”
紀敘白勾唇一笑,“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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