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穀眼眶一紅,也知道自己嗆不過這個人,便幹脆坐在這地上不走了。
軒九也沒管她,關上門便進去了,陳伯出來院子一看他這大火氣,便問了他是怎一回事。
軒九如實告訴陳伯了,陳伯數落了他幾句,去數暖的院子找她了。
進去時,看到阿澈也在,陳伯倒也沒避諱,把晟穀還在外頭的事情告訴了數暖。
數暖並沒有多大反應,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不想見她。”
陳伯點了點頭,便自己出去婉拒晟穀了。
數暖低頭抱著青稚,微微閉了閉眼睛,好像她唯一剩下的棲息點,便隻有青稚了。
那也是她唯一想要守護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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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戈。
鑿山的進度最終還是被擱淺了下來,隻因為這短短的幾個月內便已經死了數人,掌工將實情報了上去,可算是停止了工程。
想要開辟一條新天地的想法擱置了,但這些掌工有的是法子繼續刁難這些苦工。
這頭,紀敘白就被折磨得不輕。
兩個月前他染了風寒,頭昏腦熱地幹了一天活,本以為休息休息便可以挺過去了,但誰料到病情是越來越嚴重,時至今日一直在咳嗽,嗓子都已經咳啞了。
但掌工並不會給這的苦工找大夫,由著他們自生自滅,若是他們因為生病而少幹活,反而還會鞭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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