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溫簡,阿秋,給數暖抱抱。”
阿秋應了一聲,把小公子抱給數暖。
數暖小心翼翼地抓了抓剛睡醒過來尚且一臉迷瞪的溫簡的小手,慢慢地翹起了嘴角:“好乖啊。”
兩個人也沒有在外頭站太久,便一塊兒進去了。
“生青稚的時候,很難受吧?”溫知故坐在殿前,看著抱著懷的小家夥,青稚很安靜地抱著罐子晃來晃去,時不時會從小手滑落下來,溫知故便又幫她重新拿好。
她看著這樣小的青稚,仿佛能想得到數暖生她的時候有那難捱。
數暖比她小了兩歲,又是早產,可以見得當時會有多痛。
但此時的數暖卻隻是說:“都過去了。”
外頭秋風瑟瑟,那些經曆的疼痛,仿佛也已經隨風散去。
她不願提起,更不願去想起了。
畢竟想想都疼得要命。
溫知故想想也是唏噓得很,她原本還以為可以過來陪著數暖生子,卻沒想到數暖卻是早產,並且這事怕是跟晟千墨的離去有莫大的關係,但溫知故並沒有在這個節骨眼提起那個人,她知道在這樣的時候實在不能再去戳數暖的傷痛處。
兩人說了一會話,懷各自抱著的孩子又都睡著了,等抱了兩個孩子去睡覺了,讓阿秋看著孩子,溫知故這才和數暖出去了。
“我在安城開了個小學堂,在那教教學生,也算是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我打算在那兒安居下來,陪溫簡長大。”溫知故一邊說著,忽然微微頓了一下腳步,轉頭看向數暖,“數暖,你有什打算嗎?”
數暖並不知道什樣的打算才算打算,因此她想了好一會才輕聲道:“我大概和你一樣吧,留在北川這,陪著青稚長大,開好商行。”
除了讓自己更加強大,似乎別的什也做不了。
但人生不就是這個意義嗎?
她也隻有強大,才能保護好她的青稚小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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