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故微微頓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你想要爹爹嗎?”
溫簡這會兒並沒有像方才那樣彷徨不安了,聽到娘親這樣問,便挺平靜地抬起了頭問道:“娘親會和爹爹在一起嗎?”
溫知故看著小家夥,輕輕搖頭:“不會。”
不會的。
好不容易從魔窟逃離出來,她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永遠都不會。
溫簡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並沒有多驚訝,隻是目視前方,回答娘親的話:“溫簡要和娘親在一起。”
夜色籠罩下來,把小家夥眼的那一抹失落悄悄藏住了,不被看見。
……
而那時溫知故並不知道的是,彼時的紀敘白已經在回朝的路上了。
而紀西離,在被赦免之後,並沒有跟著他們回去,而是去了漢城,隨同的,還有晟執禦。
在紀敘白流犯北戈的這四年,並沒有隻是一味地服役,他利用自己的才華在北戈開拓出了一條前所未有的大道,並且,這條水路還貫穿交叉著數條水路,水脈相連,北戈的道路也因此變得無比的暢通順利,來往北戈商貿的人多了,北戈也也因此和從前不一樣了,一年比一年富裕。
地方官把奏折文書稟報朝廷上去,皇帝看到了這份奏折,心大抵上還是欣慰的,很快便下了旨意,免去紀家一家的流犯身份,準允紀家大小回北城頤養天年,並且,恢複了紀敘白在翰林院的太傅身份,將紀敘白開拓的那條水路命名為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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