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坐上馬車再到終於來到軍營外,一路上,溫知故心一直跳個不停,緊張,期待,害怕,五味雜陳的情緒在心間上翻湧個不停。
這趟是紀敘白向翰林院休了假特意陪溫知故過來的,一路上他看得到溫知故的緊張,但幾番安撫下來,溫知故還是很緊張,生怕又會和她的弟弟錯過。
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到來到軍營,紀敘白扶著她下了馬車,便主動上前去,叫守衛去稟報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輛馬車也緊跟而至,下來的有原太史和兩名學子,其中一人便是豈越。
豈越看到溫知故在並不出意外,畢竟來之前原太史已經告訴了他另一名通過國試的人就是溫知故,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紀敘白也跟過來了……
要說豈越這輩子最惡寒的一個人,莫過於就是這個人麵獸心的紀太傅了。
這些年以來,他始終就是想不通,溫知故為什要跟他在一起,明明已經逃出他的掌控之中了,為什還要回到他的身邊……
他真的不明白。
如今看到紀敘白還陪著溫知故一起來,豈越心更是膈應得很。
而溫知故看到豈越的出現卻是微微一怔,說不驚訝是假的,但因為三個學子有一個是她認識的,今後在軍營也方便相處,出於禮貌,溫知故還是過去打了招呼。
豈越雖然心不痛快,但也沒牽連到無辜的溫知故身上,便也跟她打了招呼。
原太史一拍腦門,“瞧瞧我這記性,若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他們兩個應該都是禦林書院出來的吧?”
紀敘白不溫不涼地勾起唇笑著點了頭。
笑意涼涼的,卻帶著一抹幾不可見地譏諷。
同為男人,他自然看得出豈越那毛小子對溫知故存的什心思,但他這輩子都不會給他機會的。
不多時,身後傳來一道清冽沉穩的聲音——“讓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
溫知故頓在原地,身背微微僵住了,一時間忘了要回頭。
那聲音,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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