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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盡管晟千墨抹藥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但還是把睡夢中的小家夥給弄疼了,青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來,濕潤潤的,睫毛仿佛羽翼微微顫動了一下,一雙眸子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朦朧朧地看著麵前的人,很模糊的一個輪廓身影,又一點點地在小家夥的眼清晰了的。
青稚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仿佛是尋到了夜空中唯一的那一顆星星,那樣清澈又專注,撲閃撲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她微微仰起了小臉,想要抱抱。
晟千墨自然看到了小家夥那樣可愛的目光,伸臂一抱,將小家夥抱了起來,青稚很小,一下子就張開了兩隻手,但是沒什力氣地抓著爹爹的衣服,帶著生病中的虛弱聲音,很眷戀地呼喚:“爹爹,爹爹……”
“爹爹在。”晟千墨低頭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一下子就心疼了,“是爹爹不好,讓青稚寶寶受罪了。”
青稚很委屈了,“我……我以為……見不到爹爹了……”
“怎會,爹爹答應過要帶青稚做許多許多事情,青稚忘了嗎?”
青稚在他懷搖了搖頭,抱著她高高大大的爹爹,依賴極了。
數暖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父女倆正在敘舊呢,但是……
“藥膏都抹青稚衣服去了……”
數暖忍不住走了過去,拿手帕擦了擦青稚的衣裳。
晟千墨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的粗心大意,也幫著給青稚擦了擦,窘迫道:“是爹爹不好。”
青稚咳嗽了一聲,學著他擦了兩下,晟千墨做著很自然的一個動作,小家夥做起來就特別孩子氣了,青稚擦完很甜地仰頭看著爹爹笑:“青稚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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