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難耐激動地跟在了紀太傅身後,畢竟這是她進翰林院以來頭一回出去辦事,一想到將來她也是能獨當一麵的人,李芳菲便很驕傲了。
……
“誒,這才剛回來沒多久,城北那邊的軍營便指名要咱們過去了。”
豈越一臉不幸地仰頭倒在坐榻上,敲了敲自己腦袋,“我還沒來得及回吏史台呢。”
溫知故放下了手的筆,伸手接過豈越剛拆開看的信,瞅了一眼,“軍糧那是有點問題,要不我過去看看?”
豈越伸了個懶腰,“罷了,一塊過去吧。”
“忙完這陣子可以跟晟王請個小長假,接下來會很輕鬆了。”
“是啊,不打仗了就輕鬆多了。”豈越從高架上扯下他的軍師外袍,披了上去,“走吧。”
溫知故看了他一眼,笑了。
“笑什?”豈越也跟著她笑。溫知故很少笑,但是每次臉上有了笑容,便特別令人著迷。
豈越看著她笑,心癢癢的,仿佛被什撩撥著,卻不敢表露出來什。
溫知故:“就覺得一個看起來不正經的人披上官袍後特別正經了。”
豈越聞言,挑了挑眉,頗是沾沾自喜,“那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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