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故又是震驚又是憎惡,也不知道自己的娘親當年是不是瞎了眼才會看上晟南沉那種人,竟然三番兩次的做盡惡事……
一想到之前晟南沉所說的,他是她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溫知故此時便覺得心惡寒無比……
“晟南沉被判了死刑是罪有應得,可我總覺得是有人背後給了他毒藥,晟千墨調查過了,青稚出事之前的那段時間,晟南沉一直待在皇陵沒有離開過,他給青稚下的又是無解之毒,我怕不把這個人揪出來,日後還會留有隱患。”
“雖然這辦法有些拙劣,但我建議嚴刑逼供。”溫知故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也就是嚴刑逼供了。
數暖輕輕點頭道:“晟千墨說交給他處理了,他會把人揪出來的。”頓了一下,數暖又問道,“你那邊怎樣了?我聽說紀敘白醒了?”
提到此事,溫知故想起紀敘白的那些幼稚手段,歎了一聲點頭道:“他人醒了,這幾天精神頭也好了不少,我這兩天找好新的住處便打算從紀府搬出來了。”
畢竟她和紀敘白又不再是夫妻了,總待在那總歸是不好的。
“要我幫你找?”數暖剛說完,自己笑了,“你比我更熟悉北城。”
溫知故也笑著點了點頭。
找住處倒是不難的,畢竟她人就北城,而且現在當了軍師,條件也比從前好了很多,也沒什經濟壓力,自然也就不必麻煩到數暖了。
她跟數暖在殿外說話的時候,溫簡在殿陪著青稚。
青稚還沒辦法下來走路,隻能是趴坐在坐榻上聽小簡哥哥給她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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