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啦娘親?”溫簡現在已經很少要抱抱了,所以難得娘親主動抱他的時候,小家夥還是忍不住抱著娘親脖子了。
溫知故一本正經地下定論:“紀府的人都怪厚臉皮的。”
溫簡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總覺得娘親這話聽著像是反話,很護短的感覺。
夜的風冰涼涼的,冷得要命,溫知故把孩子抱緊了一些。
“娘親,祖父贈予我一本紀家先祖留下的史記,教我`日後好好看。”
溫知故“嗯”了一聲,“祖父讓你收著你便收著。”
“還有……”溫簡忽然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說了。
溫知故下意識地問:“是不是你爹爹又鬧騰了?”
溫簡搖了搖頭,老大深沉地歎了口氣說:“我感覺爹爹一點也不開心,他看起來好虛弱啊……”
溫知故也不知道怎了,明明從前聽到這樣的話隻會覺得紀敘白活該,有時候心緒平靜了,甚至是對此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可是此時此刻她聽到從小簡的口中說出這句話,心口狠狠地顫了顫。
很心疼。
她想起每次自己稍稍離開他一會,他都會胡思亂想,跟底下人亂發脾氣,又或是自暴自棄……如今她真的走了,如他所願,她走了,他又怎捱過來……
溫知故以為自己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總是能放下心的。
可她聽到小簡說出這句話後,她突然覺得自己特別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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