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並沒有答應你扔了它。”溫知故直直地盯著他,眼神愈發的冷漠下去。
紀敘白唇齒生寒:“你扔我的東西的時候,問過我同意了嗎?”
溫知故這才看到了他手緊緊握著的木兔子了,她眯了眯眸,覺得眼睛有些刺痛。
她看不懂紀敘白這個人,自私又可惡。
甚至是自以為是。
於是她很幼稚地也跟著他爭辯起來,“你先扔的。”
“既然如此,你我扯平,互不相欠。”
溫知故盯著他,也不知是不是被紀敘白最後一句話給刺激到了,她抿了抿唇,隻覺得喉嚨微微的發澀,像是被什紮到了,疼得要命,甚至是說不出話來。
怎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讓自己痛徹心扉,又讓自己心痛,更讓自己痛恨……
“扯平,互不相欠。”溫知故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咀嚼他說過的話,忽然淡淡地笑了,“你說得輕易,可你倒是做一個給我看。”
“我自然做得到……”
話音剛落,溫知故上前抓住他握著木兔子的手,目光寒冷:“這是什?”
紀敘白輕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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