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走了沒兩步,她又忍不住轉頭回去,紅著眼眶望著他說:“我沒有不惜自己的命,我就是想讓你心疼我而已!我知道我賤,我不要臉,可我紫荊就這樣!”
紫荊說完就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蘇府,才抬手抹淚,一邊哭一邊揉眼睛。
明明就什都不知道,憑什就說她不惜自己的命,她就是太怕自己死了,才硬生生捱了這多年過來,她不就是怕自己回不到他的身邊,再不能在他身邊作天作地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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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紀敘白在溫知故的陪護下,恢複得很快,這幾日已經能拄著拐杖下地了。
溫知故在院子微微仰起頭折下梅花枝,想著摘幾枝梅花放回殿的花瓶插著,身後傳來紀敘白的聲音,“知故,你看一下我。”
溫知故隻好放下手的剪子轉頭過去,結果就看到紀敘白靠在亭子扶欄那邊,把拐杖放到了一旁,溫知故見了,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拿他的拐杖,紀敘白趁其不備把她抱進了懷,低下頭靠在她頸後,小狗一樣嗅了嗅她身體,“知故身上好香啊。”
“……你不要命了?”溫知故被他緊緊抱著,怕他摔倒,根本就不敢推開他,但還是很生氣。
紀敘白親了親她耳垂,在她耳邊說:“考你個問題,紀太傅生辰是何時?”
溫知故被他親得臉上熱熱地,故作平靜道:“不知道。”
“騙人,知故明明就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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